毕竟她已经很习惯与黑恶势力勾肩搭背,道上兄弟的面子还是要顾及。
不知不觉,长成了以前最讨厌的样子,做了以前不屑的事情。
这感觉,意外的不错。
果然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么。。。
田曼也懒得多想,想她这所作所为跟邓公有什么两样,就很不开心了。她怎么会成为邓公那种人呢。
大马金刀的坐着,一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支在桌上让工匠看镯子,人看了半天就是不动手解锁。
“看出什么了么”田曼回看了一眼店门口,她还要去跟夏林来的人交接工作呢。
虽然可以由骆山冲办,她身为领主,不露面总是轻视了投资方的人。
工匠胡子一大把,捻着悠悠道,“可以开,要废些功夫。”
“大概多久?”要太久的话,就带着这老头一起走吧。田曼觉着这么还行。
老者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糯糯道,
“这古物是宝贝,要仔细留下来至少需要三天。”
“我要这东西从我手腕上下来,是好是坏无所谓。”田曼要不是担心手废了,早就给它砸开了,还等这时候。
郡王什么的,谁啊
老者哀叹,嘴里说着宝贝无罪的话,斜眼看李喜的意思。
李喜点点头,“尽快开吧。”
田曼看着老者的脸,眼睛就没移开。
“糟蹋了好东西啊”老者叹息一声,取出工具捣鼓古文镯子。豆大的汗珠不一会就热了满头。
镯子上的字田曼都是认得的,一些保平安的吉祥话,中间一串文字是道家锁魂的符文。
她功课没落下,身边还有现场的师弟可以互相督促,认出些流传至今的符文可以说,很容易。
老者一脸严肃,想快点让这些惹不起的公子满意,又想将镯子丝毫不伤取下。
高压之下,手上一抖,镯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断成了两块。
田曼拿起一块一看,原本润泽的镯子此时光泽全无,变作石头一般。
李喜看到老者悲痛嚎叫的样子,块步走来,“怎么样了?”然后就看见了两块弯月的轻雕灰黑石,
接着说,“这物件挺神奇的。”并拿起了另一块看。
田曼拿出银子付了帐,起身对李喜道,“镯子给我吧。”
“这物件已经废了,你还留着作甚?”李喜想到夏林郡王对邓豪抱着什么目的,就觉得不爽。
“拿去丢掉啊。”田曼觉得理所当然,看李喜犹豫就把手上的一半丢给了他,
“你处理吧。谢你带我来,下次请你吃饭。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抱了下拳,转身向门口的瞬间,门开了。
一个身长八尺有余、全身裹的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人走进来,径直走向了老者。
他拿出一个花布包的东西放桌上,
“打几副长命锁。”
田曼耳朵一动,听出花布里得有二十两银子。穿的这么破旧还带着巨款的人,身份可疑。
李喜把人一挡,不甚开心,
“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