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好一个天棚,被你的刀豁了一个口子,这水平不错,你是不是干木匠出身呀?”魏笑揶揄道。
“小六!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连刀都拿不住,你让开,我来试试。”
另一个青年从李虎身边走了出来,但是被李虎拦住了。
“我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别的人可能没看清,但是李虎可是看到那把刀是怎么飞到天棚上去的。
一个经常拿刀砍人的人是不可能在紧要关头刀脱手的。
那把刀脱手的时候是受到外力干扰的。
前些日子他在严建联那里可是看到一个一个奇怪的女人。
他怀疑面前这个青年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人。
虽然他不敢确定,但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还是谨慎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砍了?这可太让而失望了,不过刚才这位兄弟在我面前挥了一下手,我感觉我被吓着了,你们得包钱,没个三万五万我才不走呢!”
这些家伙简直说了算了,你们说砍就砍,说不砍就不砍了,老子不要脸呀。
李虎没有给钱的打算,他给严建联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老大对你要见他表示欢迎,现在在他的会所里准备设宴欢迎,让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你就走吧,你欠我五万元,别想着赖账。”
魏笑就坐着李虎的车来到了海边一栋四层的别墅。
在这栋别墅一层的大厅里,魏笑第一次见到了严建联。
大厅里的阵阵仗非常的隆重,二十多个青年分列两行,严建联坐在中间一张桌子后面。
严建联看样子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像南霸天似的。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李虎到来后也站在他的身后。
魏笑对严建联连个座位都没有给他预备很有意见。
“严建联!你这连个座位都没有,这是打算审问我吗?我今天来可是很诚心要和你聊聊的,你阵势可不像是待客之道。”
“看座!”严建联一声吩咐,一个手下就拖过来一把底下带轱辘的椅子,放在严建联面前桌子的对面。
魏笑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严建联。
“魏笑!你找我干什么?”
“以前呢都是你找我,我想这马上就过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你老人家,你这岁数已经土埋半截子了,说不定哪天就看不到了,那岂不是一件憾事。”
“你说什么?”两边有人高声喝问。
“呵呵!复联的人家教看来是不怎么样,什么时候临到这些啊猫啊狗说话了?”
魏笑这话就像去捅马蜂窝的那根棍子,立刻就炸窝了。
“这小子嘴太特么损了,我要把他的嘴打肿。”
“这家伙一定是不想活了。”
“谁都别拉着我,让我告诉他这里不是他家炕头。”
…
“都别吵!”李虎喊了一嗓子才压制住了这些骚动。
严建联倒是有些涵养。
“小子!和我说这样的话没用,你还是说说你今天来到底要干什么吧。”
“这样才对,一句话就咋咋呼呼,这和街头那些没素质的混子有啥区别?你们还是要跟你们老大学学,别人指着鼻子骂他,也要装出有涵养的样子,这才是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