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本不想成为赵家小姐口中虚伪做作的世家小姐,可她却一步步活成了这个样子。
被林娜称作俞师的老翁轻轻一叹,招手示意侍者端上代表着魁首之名的花冠,将之拿起,戴在林娜头上。
侍者马上又敲了一下锣,尖声喊道:“恭喜林小姐荣获画比魁首!”
林娜笑了起来,不同以往柔柔的笑意,带了些顽皮与真心,还有一丝小小的骄傲。
掌声雷动,我亦轻轻抚掌,为她高兴着。
待到掌声小了一些,那侍者又鸣了一声锣,道:“与往年一样,所有参与画展的成品将按照名次,由俞师亲自鉴定标价,参与后面的交易,有意购买者不要离开,我们承诺将交易所得银钱,赈济周围贫困村的百姓!”
“好!”众人喝彩。
我低眉沉思,半晌对黑子说:“这魁首之画,买下来。”
黑子猥琐一笑,道:“好嘞,酒哥你就放心吧!”
眼看台上准备离开的各家小姐,我招呼迟比附过来,道:“对了,老迟,我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你”
另一边,刘保笑道:“阿渠,不管花多少代价,仙女姐姐的画,都要给我买回来!”
长兴渠低眉颔首,道:“奴才明白。”
刘保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台上林娜的画作,轻声问道;“阿渠,你说这马踏飞燕若是能从画里跑出来,仙女姐姐该是很开心的吧?”
长兴渠听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啊?跑出来?这这可能么?”
刘保轻笑,骂道:“你可真是个蠢奴才。”
“嘿嘿,主子说得是,奴才真是蠢。”
“卧槽,酒哥好不容易给我安排个差使,竟然有人捣乱!你这死太监是不是有病啊!其他人再疯狂也没到翻五倍这么夸张吧!”黑子简直气冲脑门,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长兴渠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从怀里掏出一个分量十足的钱袋子和一块金灿灿的牌子,冲那侍者道:“钱都在这儿了,包好给杂家送到府里就是了。”
见侍者恭敬地双手还了腰牌,听命离去,又将双手拢在袖中,一边阴阳怪气道:“至于某些穷鬼,就别学人家附庸风雅了,也买不起呀!”一边离开去向主子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