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白衣女人对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充耳不闻,又把沾满血的匕首朝脸蛋划去。
一刀又一刀,好似在切菜一般,没有任何章法,哪里不顺眼便往哪里下刀。
“怎么样?现在能够切身感觉到我当时的痛苦了吧?滋味怎么样?
你呀,真是恶毒到家了,找人糟蹋了我还不算,还非要划烂我的脸。
是不是从见我的第一眼就嫉妒我的美貌?是不是看到我站在国公爷身边,就恨得牙痒痒?”
白衣女人一边着,一边胡乱地用刀划着,很快就把那张脸划得不成样子了。
姐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了,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灵魂,死鱼一般躺在那里,绝望笼罩着她。
白衣女人看着那张稀巴烂的脸,似乎终于满意了,这才悠悠然地起身。
冰凉的刀身在姐鲜血横流的脸上拍了拍,语声好似从地狱吹来的风。
“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今就到这里吧,一定要做个噩梦。”
话音落,身形一闪,早已不见了踪影。
姐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酸枝梨木架子床周围的浓雾瞬间散去,从外间看,没有丝毫动静,两个丫鬟守在外间,睡得正沉。
晨光破晓,一声穿云破月的嘶吼打破了整个院子的安静。
“啊啊啊啊!”
两个丫鬟听到叫喊声,吓得身体一抖,拔腿就朝里间跑。
“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