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云也没有催她,就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仿佛料定了凌晚一定会同意一样。
凌晚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霍泽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想着他今天好像的确是没有休息过,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于心不忍,她点了点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留下来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就只是在这里借宿,听懂了吗?”
凌晚捏住霍泽云的鼻子,装得恶狠狠地对他说到。
“行,知道了。”霍泽云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用胡茬蹭了蹭她的手。
其实凌晚还是对霍泽云很放心的,要说他要做些什么的话,早在上次她醉酒的时候他就有机会做了,但他没有,只是抱着自己睡了一个晚上。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为正派的人。
霍泽云放开了凌晚,关掉了灯,乖顺地躺在她身旁,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拉着她的手。
黑夜中,万籁俱静,只有两人错落有致的呼吸声偶尔交叠在一起。在黑暗的情境下,凌晚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觉得霍泽云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每一个毛孔。
可能这是夏天的原因,也可能有其他原因,凌晚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有些微微出汗,她有些不习惯。
听着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认为霍泽云已经睡着了,就悄悄地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结果一有动静就被霍泽云察觉了,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拉,把凌晚拥入怀中。
“晚晚别动,你这是在勾我。”
霍泽云把头埋进凌晚的肩膀,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欲罢不能。
“我没有,只是我有些热。”被他这样结结实实地抱在怀中,凌晚当然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一些变化,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很不自在。
她现在稍稍有些后悔同意他住在这里,觉得自己刚才做的那个决定太冲动了点。只是被霍泽云稍稍勾一勾,她就上钩了,真傻。
但是她都同意了,现在过河拆桥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于是凌晚歇了赶他离开的念头,只是说了句“别抱着我。”
她伸手推了推霍泽云的手,却猛地被抱得更紧了,险些被他勒死。
“晚晚,以后我们结婚了也是要这样的,你应该早点习惯才对。”
他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一双手还紧紧地抱着她。
“那不一定,万一以后我们结不了婚,像这样抱着我的万一是另一个男人呢?”
凌晚只是想要气一气霍泽云,谁让他故意给自己挖坑来跳,又不肯安分睡觉,她打不过他只能在口头上逞逞强。
哪知道刚说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别扭,怪怪的。她不能想象要是这个人不是他会怎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会十分不适应的。
“一定会是我,也只能是我。要是谁敢对你这样,晚晚,你知道的。”
霍泽云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时不时说出的气话了,但听到凌晚这样说,他还是很不高兴,戾气不可避免地升起。他抬手打了一下凌晚的某个地方,羞得凌晚红了一脸。
“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嘛,真讨厌。”
因为霍泽云刚才干的事情,凌晚现在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小女人的娇媚,吐气如兰,飘进霍泽云的耳朵里,勾得他心痒痒的,想要对她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