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刚走出门就被一只手拉过去。
“晚晚,你真是好样的。”
霍泽云低头俯身,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一样,用牙齿轻轻咬住凌晚的耳朵,一双手紧紧地箍在凌晚腰前,让她避无可避。
“回答我,晚晚。”
霍泽云看着闷不做声的凌晚,心中一时恼怒,下嘴每个轻重,不小心在凌晚耳朵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子,是要是个有心人都知道这是什么。
“你咬痛我了,等会儿我回去怎么面对我爸?”
凌晚转身抱着霍泽云的腰撒娇,企图蒙混过关,故意转移了话题。
“晚晚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岳父还是怎么面对龚鸣予啊?”霍泽云对她这样闪躲的态度很不满意,不是两人已经约好了,以后相互之间不会再有秘密,都会如实相告。
这规矩是凌晚提出来的,但第一个不遵守的却是她。
这让霍泽云怎么才能不气。
“说话。”他充满危险地凑到凌晚耳边说了这句话,手上的力道也在收紧。
“那你想听什么嘛。”凌晚没有资格生气,她要是不把接下来的话说清楚,霍泽云估计会气得直接闯进包间,和龚鸣予打一架。
“最直接的,你和龚鸣予什么关系,你们父母之间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去你们家?”
霍泽云一口气问出了几个问题,凌晚当然不会选择从第一个回答起,那不相当于直接命送给霍泽云来收割嘛。
于是她从父母辈开始讲,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我和龚鸣予是娃娃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