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后朱景河给冷子越来羚话。
“子,恭喜你,你的身体状况比我预想得要好得多,各项指标都正常,神奇的是我以为那颗心脏会排斥你的身体,现在看来它似乎适应得很好,你是长期服用抗排斥的药吗?”
听着朱景河激动的声音,冷子越晒然道:“姨丈,如果告诉你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服用抗排斥的药了你信吗?”
“真的假的?多久没吃了?”朱景河不淡定了。
冷子越沉思了一会儿,沉吟道:“估计有一年多没碰了,都是靠饮食和适量健身保养。”
“unbelieable!”朱景河连连感叹,要不是冷子越是自家人他都想把人抓过来研究一下。
冷子越可不理会他的震惊,追问道:“姨丈,我这身体情况要孩子的话没问题吧?”
朱景河冷哼一声,“当然没问题了!身体比我都好!再了,你那个心脏的毛病又不是遗传的,只要你老婆身体没啥毛病就能生出健康的孩,行了!我不跟你了,越心越痒,你自己好好保重,最好不要再让我在医院看到你,拜拜!”
挂断电话,冷子越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笑容都明媚了许多。
到了除夕这,张母一大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拉着张父下楼扫荡,或许是因为现在家里条件好了,吃的什么都不缺,张母不再像之前那样报复性消费买了一堆东西在家里堵他们。
张菀菀和冷子越睡到自然醒,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瞬间从床上弹起来,坐在落地窗边上盯着外面发呆,从他们这里往下望,只能看见楼底下偶尔经过的区居民,大家不是穿着大衣就是羽绒服,撑着伞步履匆匆,远处传来一阵阵鞭炮声,大白的也有人隔岸放烟花,张菀菀想到那年冷子越在她家一起过的除夕,眼神越发温柔。
“在看什么?”冷子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披上一件加厚的睡衣,挨着她坐下来,感叹道:“下雨了!想当初我生活在浦市的时候好像过年的时候很少碰到雨。”
“嗯。”张菀菀依偎在他怀里,贪婪的感受着他的温度,呢喃道:“若是今晚没有下雨,我们再出去放烟花吧!去江滨看满绚丽的烟花,放满星,再骑着自行车去游荡怎么样?”
“好!”冷子越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享受着这样的温暖静谧,什么都比不上这一刻让他觉得幸福。
两人坐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张父张母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张菀菀才催促着冷子越去洗漱,两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开门,见隔壁的大门敞开着,张菀菀心下有些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见张母眨眼的功夫又抱着张妮妮的孩子不撒手,顿时无语了,走过去逗弄了孩子两下,同张妮妮问道:“这么多了一直宝宝宝宝的叫着,还不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张妮妮看着孩子,一脸慈爱地道:“他叫张煜,当初在医院出生的时候医生要赶紧想好名字办理出生证明,我就直接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不过孩子到现在也没来得及上户口。”
张母闻言,立马上心了,“你户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