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梦柔的高跟鞋踩得“踏踏踏”的声,从声音就足以听出其主人的气愤。
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言晚晚现在过得比她好?!
明明最好的都应该是她的!
言梦柔越想越觉得是因为言晚晚嫁给了原本属于她的傅司寒,而她代替言晚晚顶上了顾霖川那个渣男身边的位置!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是错位的。
她一定要把这错位的人生给掰回去!
晚晚被傅司寒折腾了近乎整整一个晚上,次日醒来,全身酸疼,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
傅司寒一如之前般躺在她的身旁,唯一不同之处是,他此时是睁着眼,而不是闭着眼装睡。
被窝里,两个人皮肤贴着皮肤,触感很清晰。
卧室门没关,客厅里传来留声机的舞曲,现在又是蓝色多瑙河,这一个晚上,这舞曲已经轮换重复了很多次。
昨天晚上两个人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
很多很多次,耳边都伴着悠扬的舞曲。
傅司寒目光灼热,晚晚忍不住有些脸红,背过身去想拿衣服,这才想起自己在浴室被傅司寒扒光后就没有再穿衣服,此时衣服都衣帽间里。
“三哥,”晚晚转过身去,眼巴巴的望着傅司寒,“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衣服。”
要她光着下床去衣帽间,她宁愿看见傅司寒光着下床去。
平日里很乐意给她拿衣服外加穿衣服的傅三少单手枕在后脑勺,不为所动,对言晚晚说,“换个称呼。”
换什么?
晚晚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骚里骚气的“老公”。
男人都这幅德行,喜欢这个称呼吗?很有自豪感还是很有成就感还是怎么地?
反正之前都喊过了,晚晚昨晚被他压着喊了很多次,现在再多一次也不多。
“老公,你帮我拿衣服好不好?”
晚晚的腿就贴着傅司寒的腿,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了。。。。。。。。。
她震惊的看着他,怎么就忽然耍起流氓了呢?
“不行!”晚晚立刻出声制止,“你不能再那样了!”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你不行”“你不能”。
傅司寒眉梢轻佻,有几分慵懒的邪气,“你试试,我行不行。”
“傅司寒!”
男人栖身过来,晚晚吓得尖叫,一下子就破了音。
她昨晚太累,叫得太多,嗓子多少些受损。
傅司寒身体顿了顿,最终只是压在她亲了一顿,没有真的对她干什么,毕竟昨晚干……了那么多次,她会吃不消。
两个人换好衣服,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晚晚煮了意面给两个人当早餐加午餐,另外煎了一份蘑菇小牛排当配餐。
昨晚受了累,晚晚没打算下午参加什么交际活动,出门随便走走透透气就行,到时候再让适应生送点菜来,酒店讲究新鲜,每天直送当天使用的食材数量。
谁知道,晚晚一出门就看到两个大个子坐在走廊的休息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