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麟”却是勾紧了钟无虞的脖子,“公子,不和我一起吗?”
“哦,一起啊。”钟无虞盯着她笑道。
“那,钟公子来啊!”“玉麒麟”在热气蒸腾的浴桶中忽闪着如星的眼睛,媚笑道。
“哦,那你也得松开我,让我也宽了衣啊!”钟无虞道。
“玉麒麟”便不舍地松开他的脖子,看着他退至一边。
可是,钟无虞并没有着急宽衣,反而又坐回了椅上,沏一盏茶慢悠悠地饮啜起来。
“玉麒麟”将她一头长发撩在桶外,一边掬水洗涤,一边望着钟无虞,“钟公子,你莫非也不是真男子?”
钟无虞将茶盏放下,笑道:“在下岂会不是真男子?”
“玉麒麟”以那似白玉般修长手指掬起一捧水,闭上双眸,自额上浇下,那热水连着花瓣便在她那光滑如缎的脸颊上恣意流泗,经她的眼、鼻、唇,直至细腻的颈,待滴珠沥尽,她张开明眸善睐,微启惹火红唇,“钟公子,你既是真男子,为何对眼前尤物绝无一点欲念呢?”
钟无虞心内实是被勾出了火,可是他仍是面如僧佛,“不急,在下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还望玉掌柜的不吝赐教。”
“何事啊?”“玉麒麟”故意在水中挺了挺身子,那身上的傲人之物便震得桶中水汹涌澎湃。
唉,这玉掌柜的着上衣衫那是堂堂男子一个,脱下累赘遮羞之物便真如“玉麒麟”一般美不胜收。
钟无虞亦终于明白这玉掌柜的名号的由来了。
“玉掌柜的有财有貌,为何对在下既献金,又献身的?”
钟无虞缓缓而道。
“因为你配得上本掌柜的敬献啊,况且本掌柜的将这污浊之财与肮脏之身交与你,本掌柜的甚是放心,若是钟公子还想要那麒麟钱庄,本掌柜的亦甘心双手奉上,退居公子身后,诚心助你,钟公子,本掌柜如此为你释疑,你可明白?你可接受?”
“玉麒麟”好似在求得钟无虞的答应。
钟无虞却是摇摇头,“玉掌柜,你如此大方慷慨,实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可是,在下一向懒散惯了,不想承受如此多、如此美的好事。”
“玉麒麟”在水中却是不住地叹息,不知是叹惜钟无虞的愚昧,还是叹惜钟无虞的清高。
“唉……人道钟公子心比天高,淡泊名利,行坐皆如君子,还真是不假啊!”
“哎,玉掌柜的何以对在下心性如此了如指掌啊?你先前不是说不识得在下吗?”烈火书吧liehu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