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赶到流光溢彩时,沈恒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论他如何喊他都不回应。他只好把他的随身物品拿上,两只手架着他往外面走。
这里离沈恒川的公寓很近,他开车把他送上楼,又将他扶到床上,找了醒酒药放餐桌上他才驱车离开。
唉,他这个操心的命啊。
第二天上午九点,沈恒川才转醒,懒散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皱眉,睁开双眼却被金灿灿的光照刺到,继而又闭上,他翻个身坐到床边揉揉疼得快要炸裂的脑壳,回想着昨晚是谁把他送回来的。
缓了缓神,他起床往浴室去冲澡,身上的酒臭味太浓烈了,大概都能熏死一只老鼠,如果不是因为他喝醉,那么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活得这么邋遢。
等他洗好出来,陈秘书便打来了电话。
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开了免提,嘶哑的声音醇厚的像浓茶:“什么事?”
“布鲁斯先生下午要回美国了,他想中午再跟您一块用个餐。”
沈恒川静默了几秒,道:“可以,你去回复他,不管想去哪儿我都奉陪。”
陈秘书道:“好的,我马上去办。”
片刻后,他又问:“沈总,您昨晚喝的太多了,我在饭桌上放了醒酒药,您起来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