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秉文讨了个没趣,没吃晚饭就走了。
出了金萃宫,他对德公公说道:“盯住她,女人最是靠不住,若是离王有什么动作,他不会不顾及纯妃。还有言儿和沫儿,最近也看紧一些,若是发现纯妃找他们,就来汇报。”
祁秉康可从没断了对纯妃的心思,这次悄无声息的回来,定会有所动作,若他要带纯妃走,纯妃定会在离开前看孩子一眼。
德公公应道:“是,奴才应下了。永王的两万兵马已经在城外三十里地驻扎,请皇上定夺。”
“传旨,让他们驻扎在城外五里处,保证国宴期间,皇城之外的安全。让皇城调出的剿匪士兵回城,汇报山匪的情况,真可不能让原委将军担了污名。”
“是,奴才一会就让人去传旨。今日太子病得蹊跷,永王出尽了风头,还抱着永安郡主回了侯府,现在谣言四起,说四皇子钟情永安郡主,捡了三皇子的破鞋,还请皇上拿个主意。”
祁秉文烦闷的揉了揉眉心,怒火转化成欲火,怒气冲冲的去了静贵妃那里。
既然儿子给他找不痛快,那他就发泄在他的母妃身上!
反正小神医说他有把握破解延寿丹,那他也就不用听太医的废话,悠着点了。
永安侯府。
楼如意被祁景辰强硬的摁在了椅子上,只要她不老实,就会收到祁景辰威胁的眼神。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能勉为其难的让祁景辰给她的膝盖上药。
一个上午,她的膝盖就跪破了,然后又忍着伤跪了半个下午,膝盖一片血肉模糊不说,衣服还和碎肉连在了一起,一碰就钻心的疼。
见祁景辰的动作磨磨唧唧的,楼如意直接拿起床头柜上喝剩的凉茶,直接倒在了膝盖上,等衣服被浸透了,她就直接忍痛扯开了与血肉粘连的里裤。
祁景辰看着一阵心疼,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照葫芦画瓢,分离了她的另一条里裤。
楼如意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全身都疼得发抖。
等祁景辰给她上药包扎之后,她立刻赶人,“今日多谢永王了,改日定给王爷备一份厚礼。”
祁景辰站起身,看着冷漠疏离的楼如意,淡淡的应了句,“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就冲楼侯爷的忠肝义胆,本王也会多照顾你一些。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本王就此告辞。”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问道:“不知郡主昨夜说的从此两不相欠,是否作数?”
楼如意正在诧异祁景辰的干脆,他突然来这一句,她想都没想就点头,“这是自然,之前的种种,皆为过去,不提最好。”
不管祁景辰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他能有此一问,就证明他有过放弃的念头,如此甚好。
可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祁景辰突然转身走到她面前,笑着道:“我叫祁景辰,是战功赫赫的永王,以后还请永安郡主多多指教。”
说完这一句,他就真的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祁景辰的身影消失,楼如意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祁景辰这家伙是想和她重新建立起关系。
她苦笑了一下,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春秀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楼如意竟睡着了,而她连衣服都没有脱,想来是累狠了。咚咚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