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京城里便传遍了:
当今驸马爷给公主殿下戴了好大一顶绿帽,把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给接进侯府,名义上是侍奉老夫人,实际上与驸马爷暗度陈仓,二人私相授受,把公主殿下绿了个彻底。公主知道后大怒,非要休夫,驸马爷在公主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打消公主休夫的念头。
这桩闹剧,知道的道是公主大度,不知道的便笑卫宁侯狗改不了吃屎,娶了公主这么个绝世美人竟然还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活该被休。
而当事人卫宁侯现在面容憔悴,整个人显而易见瘦了一圈儿,正在茶楼里与莫无双听书。
好巧不巧,台下说书人正在说当今公主与驸马爷的荒唐缘份,一口一个“孽缘”,贬斥驸马爷沈渐深“狼心狗肺”。
莫无双满脸心虚,低着头不敢吭声,自顾自喝着茶。
沈渐深边听边咬牙:“…你说这些杂种每天怎么就不干正事呢?转盯着别人夫妻的房中|事,活像现场观摩了一般。”
莫无双干笑道:“他们也是不知内情,听人瞎传的。”
沈渐深越听越不对味儿,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盯着莫无双:“是你?”
莫无双一个激灵,连忙摆手:“不、不不,怎么会,沈兄你冷静点,万不可被仇恨蒙蒙蒙、蒙蔽了双眼…”
“冷静?”沈渐深怒笑,“就是听了你的鬼话,爷连老婆都差点搞没了,现在风言风语传成这样,你让爷冷静?”
“我我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公主她软硬不吃,不按路数出牌,直接就要休夫啊…”
“还磋磨公主,…原来我才是那个被磋磨的,一跪就是三天三夜…”沈渐深恨不得生啖他血肉,声音冷怒,“爷都跪得没脾气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