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晋诀满眼的怒气,谷姨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过去。
在很早之前,夫人景安晴生下少爷不久之后,便发现了老爷出轨。轰然之间,一切仿佛都倾倒了,自己深爱的人,不在深爱自己了。有着几分文艺青年的景安晴自然受不住,一个月不到,就消瘦了十几斤。
偏偏老爷也就是傅晋诀的父亲傅勇生毫不知情,还自以为自己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这么一来,两人就闹上了。一次两次,家里的日子更加过不下去了。
那时候,谷姨就看着景安晴和傅勇生吵。那时候,景安晴经常和谷姨讲,日后就希望傅晋诀能够好好过日子,也不求商业联姻,只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结果着一般颠簸下来,居然还是一样的结局。想到孩子小安安,谷姨叹息一声,道:“少爷,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和少夫人就不要折腾了。”
听到这话,傅晋诀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抬眸看着谷姨,低声道:“谷姨,难道你不相信我?”
谷姨没有吭声,却也没有错过傅晋诀白色衬衫上那一抹口红。
“谷姨,我没有离婚,就会对婚姻负责的。”傅晋诀郑重的回答。谷姨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那天一过,傅晋诀和陈醉似乎陷入了更加明显的冷战之中。傅晋诀开始再度夜不归宿,陈醉对这事情也不闻不问。她忙于奔波在医院和公司之间。
报刊上和各种媒体上关于傅晋诀和司徒茜茜的消息也越发嚣张。大家甚至都开始猜测傅晋诀和陈迷已经协议离婚。
对此,陈醉发现身边看自己的目光愈发同情,哪怕进入公司也会偶尔收获几枚下属的怜悯。陈醉只能付之一笑,将自己投身于工作之中,想要尽快的稳固公司。
很快,又一个商业酒会如期而至,举办方还是司徒集团。司徒集团,正是司徒茜茜的家族企业。
郑秘书拿着请帖进了陈醉的办公室,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陈总,这份请帖……你看看要不要参加。虽然目前我们要尽量参加商业酒会,增加你的知名度,也要寻找公司发展的契机。但有些酒会,如果你不想,我们并不一定要参加。”
拿过请帖,陈醉扫了眼,看到司徒茜茜的签名,脸上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郑秘书,这个宴会规模怎么样,会有我们和客户或者供应商参加吗?”
陈醉的神色非常平静,她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丝被请帖威胁打击的感觉,仿佛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商业邀请函,而不是情敌发来的请帖。
郑秘书斟酌片刻,道:“小陈总,这次晚宴规模很大。司徒家虽然转移了大部分业务,但在市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企业。何况听说最近,司徒家正在和傅家合作,在推出一个叫L的神秘项目。所以我猜测这次晚宴,市里的上层人士,从总裁到各个机关的执法领导都会参加吧。”
“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参加呢?”陈醉用两枚手指夹起请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就像你说的一样,我现在是小陈总,而不是傅太太,不是吗?”
郑秘书看着陈醉脸上那自信的笑容,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有这样毫无畏惧的‘陈迷’,才能带着陈氏财团迅速的走出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