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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宴会上,叶筝筝早就走开了,不管她愿不愿信书院的学子赢,事实就摆在哪,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陆衿美,那张脸就长在哪。
四处无人。
叶筝筝恰巧遇到了李琼音。
叶筝筝傲慢的扫了李琼音一眼,“你叫什么?李琼音是吗。”
“我…叶小姐你好,”李琼音埋着头打了声招呼,正要离开。
叶筝筝拉回李琼音的手臂,狠狠的捏着,“昨日百花节你说你看见了什么,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她叶筝筝最讨厌被旁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李琼音连忙摆手,“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胡说的。”
“管好你的嘴巴,下次再胡说你就死了,”叶筝筝一把扯下李琼音头上的发簪,恶狠狠的问道,“这套银色梅花簪怎么在你手上。”
她千订万订都求不到,千璃裳竟给一个相府小小的庶女!
还有李琼音身上穿的纹银绣彩蝶度花裙,那是千璃裳今年冬季的珍品,千璃裳又说不外售!
“我…我。”
“说,千璃裳为什么只给你?”
“自是毕掌柜的给。”
“就你?毕方那样的人会对你好?你算什么东西。”
见有宫女过来,叶筝筝才故作无事的松开李琼音回帐篷。
偏僻的树林。
叶筝筝带着面纱,询问,“办得如何了?”
三名护卫道,“李二小姐中的迷药已经发作了,可偏偏栩王进去了,我们无从下手。”
叶筝筝瞪大了眼,“栩王为何在里面?”
“小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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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王帐篷里。
栩王直接踹了随从一脚,怒道,“不是说那是相府小姐的帐篷吗!”
随从爬起来跪在地上,“小…小的真的问过宫女们,那个帐篷确实是相府小姐的,只是是李相府的,而不是林相府的小姐。”
都是相府,竟搞错了。
栩王又蹿了一脚随从,“你们这些蠢奴才,本王现在该怎么办!啊!”
随从:“王…王爷,这没人看到啊,只要咱们咬定不是咱们干的就行。”
栩王气急败坏的瞪了随从一眼,“万一那李琼音怀孕呢!”
他本是想去相府林家小姐林珺珺的帐篷里,谁知那些狗奴才竟给他搞错了。
错引他到李相府庶女的帐篷里。
他在帐篷外喊了几声,没人应,里头竟有茶水打翻的动静。
他赶紧进去,那李琼音的帐篷空气里竟都是迷药。
他栽了,栽人床上去了。
孤男寡女。
随从诺诺的跪在地上,“万一怀了,咱就趁那孩子还没成型就做掉。”
栩王捏了捏眉间,“把这些点心替本王送去给林左相的小姐,是左相的小姐,别再给本王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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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音的婢女小兰气喘吁吁的小跑到崖边。
闫王与那表小姐两人坐在崖边上,半只脚还落下…她看着就心惊。
“表小姐,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拂乙一边抢过楼决手中的酒,懒懒的倒到悬崖下面,一边回过头看着小兰。
小兰扑通跪了下来,抹着泪水,“表小姐,请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她出事了!”
拂乙听完便起身走了,还顺带踢翻楼决的酒壶,似笑非笑,就很坏。
小兰悄悄地抬头告诉拂乙,“表小姐你的头发…散开了。”
拂乙冷蹙着眉抚了一下脑后的青丝,她头上的玉簪被他不动声色的摘走了。
楼决淡淡地看着她的背影,笑得邪,随后捏碎手中的玉簪,撒手,扬到崖底。
这种不是他送的玉簪不能带,扬了。
见一次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