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宁颂刚坐上车准备去公司,就被宁雅丽叫到了绿野别墅。
听语气特别不好,可以说是十分暴躁。
也是,自己的老公被人断了命根心情能好才怪。
“那个,姑父他被那个了……咳咳,是你干的?”
宁颂刚走到院子里,宁炳就走了过来。
“不是。”宁颂皱了皱眉头,看向宁炳,“虽然我的确恨他到这种地步,但是我并没有动。”
宁炳点头,略微思索,“那怎么会被人割了生殖器?”
宁颂也疑惑,她摇了摇头,“我也在疑惑是谁做的。”
宁炳迟疑了一下,叮嘱道,“等下你上楼说话不要那么冲,姑姑心情很不好,你别惹她生气,姑姑情绪不好,我怕她打你。”
“尽量。”
“头还疼吗?开车那么不小心。”
宁颂抬摸了摸额头上被头发遮住的绷带,摇头,“不疼了,我先上楼了。”
宁颂走进了屋里,说实话,每次她来都觉得特别压抑,特别不自在。
她的童年所有不幸的事都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
被打,被关进杂物间,和家里的狗关在一起,饿极就吃狗食,还有被申盛泰……
宁颂深深了一口气,眼神冷的彻骨。
她加快脚步上了楼,就在楼道里,听到舅舅和小姨两人说话声。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大姐,你要不要和宁炳离婚啊?这人都成了太监了。”
“是啊,姐,你该不会真和他继续过日子吧?你也才四十多岁,再找一个男人也不迟啊。”
“行了,你们两个先别说了,这件事让我考虑考虑。”
宁颂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嘲讽,还真是人心凉薄啊。
宁颂刚要抬脚走过去,就听到身旁卧室里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宁颂侧身走了进去。
申盛泰躺在床上,一脸痛苦,蜷缩着身子,捂着下体。
“你,你来干嘛?”
看到宁颂,申盛泰一脸惊恐。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宁颂冷冷开口,目光阴恻恻的,看得申盛泰头发发麻。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
从眼神里看得出来,心狠辣。
“不,不是你?”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罪有应得。”
宁颂的话音刚落,宁雅丽一等人就走了进来。
“你来了?”宁雅丽面无温度,“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宁颂垂下目光,走了出去。
“是不是你干的?”
她跟在宁雅丽的身后,还没有停下脚步,她便直接质问,没有任何感情,械的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所以,她们不像是母女,像仇人,像陌生人。
上次她拿刀捅了自己后不仅没有去医院看她,更没有任何关心。
“不是。”
宁雅丽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半信半疑,“真不是你?”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颂抬起头,一双眸子,直直的对上宁雅丽的眼神,冷声反问。
“你!”宁雅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宁颂声音平静,“你一直以来都知道是不是?”
宁雅丽脸色变了变,带着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原来你不是不相信我。”宁颂紧紧紧紧握在一起,眼眶微红,身子发抖,“原来你一直都知道申盛泰对我所作所为,是因为什么?让你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你不配做母亲!” 一早,宁颂刚坐上车准备去公司,就被宁雅丽叫到了绿野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