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雾刻意扯了扯嘴角，潋滟地桃花眼冲宁殊眨了眨，“手伸出来，我替你号个脉，正好看看医术有没有长进。”

看得出姜晚雾是在假笑，宁殊也不拆穿，乖乖的将手伸出去。

看着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姜晚雾挑了挑眉，下意识地问了句，“你这手又白又长，怎么保养的？”

宁殊眼帘微掀看了她一眼，见她正疑惑地凝着自己，眸底满是疑惑。

见状，宁殊低笑了两声，宠溺道：“改日孤让孙嬷嬷给你送些凝脂膏过来。”

“好啊！”

姜晚雾也不跟宁殊客气，一口答应。

对于凝脂膏，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凝脂膏的成分。

如果能研究出来，那她就做个更好的品类送给宁殊，就当做回礼。

宁殊虽不知她心中所想，但见她如此高兴，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润。

“好了好了，我先把脉。”

姜晚雾不是第一次见宁殊笑，但每次见到宁殊笑容肆意，她都会看呆。

好在今天还有正事儿要干，她很快别开脸，伸手去给宁殊把脉。

相比上次的脉象，宁殊这次的脉象平稳了不少，就是……心跳有点儿快。

“怎么样？本宫的脉象正常吗？”

见姜晚雾半晌没开口，宁殊轻声问道。

姜晚雾连忙收回手，“还好，就是你心跳有点快，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心跳……快？

宁殊眉头狠狠蹙起，困惑道：“孤心跳怎么会快？孤又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