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瀚耳朵尖,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起身看去。
“白雪?”
叶乔语赶紧起身,慌张地看向门外,白雪同样慌张地看着他们俩。
看这惊讶又不无嫌弃地眼神,大概是往那方面想了吧。
毕竟叶乔语现在的身份是乔典例,一个男人。
她还在想怎么解释呢,萧辞瀚倒是一点儿不见慌张,淡淡问:“废墟都收拾好了吗?”
白雪:“……”
自己算是“捉奸在床”吧,可这哥们儿怎么像没事人一样,难不成已经没有瞒的打算了?
“已经收拾小一半了,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回来休息休息。”
叶乔语趁机做疲惫状,顺便关心白雪:“你也不舒服了?难为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做这些粗活累活,连我都累倒了,要不是刚刚肖侍卫给我捏了捏筋骨,我恐怕浑身都散架了,你要不要也捏捏?”
白雪双眼立刻放光,又欣喜又期待。
原来刚刚肖屠是在帮乔典例按摩啊,那没事了,不过我也要按摩!
她立刻往肖屠身上扑,结果肖屠身子一歪,白雪撞到了叶乔语的身上。
叶乔语是真的骨头疼,被白雪这么一撞,真的感觉要散架了。
萧辞瀚手一提,把白雪拎起来不客气地扔到一边,担忧地看着叶乔语。
叶乔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问题不大。
“我也累了,你自己按。”
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白雪小步子追上去,撒娇:“不嘛,你还给乔典例按呢!”
“她是我的上司。”
“不按也行,让我抱抱你,抱抱你我就不累了!”
叶乔语:“!”
看着白雪屁颠屁颠地跟在萧辞瀚身后,对自己的丈夫想入非非,时不时“上下其手”,叶乔语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她有些后悔了,刚刚还不如直接让白雪误会肖屠就是个同性恋,或许白雪就不会再缠着萧辞瀚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叶乔语悔恨地倒在床上,思考该怎么和白雪解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白雪闹了萧辞瀚一阵子后,也早早地去睡了,她想要好好休息,第二天再试试能不能找到那个人。
结果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就在她以为自己恢复了,再一次尝试找人的时候,一口老血又吐了出来。
叶乔语看见,担忧问:“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吐血了?”
说着习惯性地想要拉过白雪的手给她搭脉,被萧辞瀚一把扯过。
“乔典例别去,一大早见血晦气。”
叶乔语:“……”
萧辞瀚果然是钢筋混凝土直男,白雪听了她的话,估计会再吐血一次吧。
白雪确实很受伤,但是她顾不上难过,赶紧擦干吐出的血,尴尬地笑了笑:“最近天干物燥,有些上火。”
叶乔语无语:“我们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由大暴雨导致
的泥石流,你说天干物燥?”
看样子白雪是被萧辞瀚给气糊涂了。
萧辞瀚眸光深沉地看着白雪,眼中有探询的意味。
白雪心虚,赶紧找了个借口溜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见血晦气可还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叶乔语还觉得好笑,看着萧辞瀚打趣。
“要不是我拦着你,你就要暴露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叶乔语恍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乔典例,怎么能会把脉呢?
“不过白雪这一大早就吐血,也太不正常了,会不会是生病了?”叶乔语考虑要不要暂时换回身份,替白雪看一看。
萧辞瀚摇头:“算了,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希望别人注意到。”
可是白雪是自己的徒弟,叶乔语这颗心始终放不下。
屋内,白雪紧急调运气息,好不容易把胸腔中那一股血腥之气给压了下去。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完全察觉不到他在哪儿?”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白雪又疑惑又气恼,忽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之前她想要通过瞳术追查那人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对抗,会不会那人已经冲破了自己的瞳术?
她慌张起来,这一路的追踪,看来是白费了。
“你要出门吗?”门外忽然想起了肖屠的声音。
白雪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些,也不是不无收获,要是她把肖屠给攻略回去,倒可以考虑考虑相夫教子的田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