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琳是觉着还早了些,可架不住付梅梅一头往里钻,再听听对方时不时的状告顾饱饱的行径,与她那个油腔滑调的丈夫如出一辙,她也没好意思再劝,纵然没有过多的表现,可饱饱也是自己疼爱的孩子,别砸在里,现在还小,歪着一点不要紧,还能往回掰直了。
另一边,林大夫震惊之后突然狂笑,“哈哈哈哈,好啊,好啊,老顾的小棉袄叫人穿走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炫耀。”
白琳琳冲着颜以泽尴尬一笑,然后低下了头……给他一个面子,等人走了再收拾他。
就在这个时候躺椅上的顾饱饱突然坐了起来嘟囔道,“吵死了。”
她说完,又是一头栽下。
颜以泽赶忙搂住她,问道,“师父,这是?”
林大夫走过坐在躺椅边上,扒开她的眼珠一瞧,“你们当真不是戏耍师父我?”
“当真不是。”
“那就奇怪了,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来。”
待得知一切后,林大夫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别的地方到还有可能,怡红楼?那不能够啊。”
突然林大夫觉得有只在轻挠自己的背,而这只小的主人,显然就是躺椅上的顾饱饱。
林大夫立马惊呼道,
“孽徒你果然是装睡!”
躺椅上的顾饱饱也不装了,当即跳起来站在躺椅上,“庸医!你连人了蒙汗药都看不出来!”
“你平时也睡的那么死,我哪能知道!”
“我都给你打暗号了,你干嘛还要说出来!”
“谁知道你这个孽徒想要做什么,你又没有提前招呼!”
“咱师徒俩的默契呢!”
“早在你上回出卖我的时候就散了!”
“我那是为了救咱俩!”
“说的好听,我看你是早瞧上他了吧,连师父都着了你的道。”
“胡说啥呢,我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吗?”
师徒俩互相揭短的时候,白琳琳已经捂着脸躲回了屋里,实在是没有眼看,她现在觉得付梅梅的思虑还真不是自寻烦忧,这师徒俩再发展发展,谁敢沾啊。
颜以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坐在了躺椅上,顾饱饱察觉到空气的肃杀之气,立马又一个回旋倒在躺椅上,紧紧合上双眼。
林大夫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给两人让出空间,待会儿小丫头求救了,他再出,得叫她知道知道,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颜以泽见状笑了,眼神却是看不出喜怒,轻轻拍了拍椅子,“起来吧,别装了。”
秉持着死猪不怕开水烫,躺着的人儿没有动静。
“起来!不然我可要报官追究了,到时候怡红楼不仅要关门大吉,还得赔偿我一大银子。”
一提银子,顾饱饱立马坐了起来,抱着颜以泽的胳膊赔笑道,“起来了,起来了,不要这么认真嘛。”
颜以泽看着她,有些无奈,小丫头四处胡来,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招数,不过有一点倒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喜欢钱。
“那给你个解释的会。” 白琳琳是觉着还早了些,可架不住付梅梅一头往里钻,再听听对方时不时的状告顾饱饱的行径,与她那个油腔滑调的丈夫如出一辙,她也没好意思再劝,纵然没有过多的表现,可饱饱也是自己疼爱的孩子,别砸在里,现在还小,歪着一点不要紧,还能往回掰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