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琢磨了一会儿,就是沟通上出了问题,打从今天开始,他每天早晚都会响顾小姐汇报殿下今日的状况。
顾饱饱很是不解,挠破头也没想明白他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顾小姐这样问,就是还不肯相信他,于是夏朔慌忙答道,“当然是小的自己的主意,与主子半点关系没有。”
见他如此慌乱,顾饱饱心有了定论。
这一切都是颜以泽的主意,两个人外面淅淅索索商量半天,就是为了这一出。
早请安晚汇报?
不是吧,她就说了颜以泽一句心眼小,他就真的小给她看。
夏朔这明显是反话啊,颜以泽就是叫了他来作为监察,她日后得给太子爷早晚各一次的汇报自己的近况。
颜以泽那会儿欲言又止怕不就是这个意思,他倒挺会做人的,没有直接吩咐下来,换个人来讲个好听的说辞。
真是糟心,是他来的不巧,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知晓他会前来,能够早做准备。
空间里的活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做,复制屋只管复制,成品都堆在一块,那么些个麻将要分装整理,还得搬运,累的她够呛,出来还不等喘口气就要出面应付他。
现在一失足成千古恨,颜以泽真是乘人不备,见缝插针,带着个会扭头坐上了高位,成了老板一样的存在,她以后要过上早晚打卡签到的日子了。
想了想,她问道,“你主子还有多久回长垣?”
夏朔愣一下,如实回答道,“在南淮镇还得有段时日,不超过半月。”
此时夏朔是松了一口气,顾小姐能这样问,多少算是消了气,还有些不舍,殿下就不算出局,他也就还有用,这是再给了他一次重头做人的会。
顾饱饱一盘算,左右不过几天了,她能忍!
颜以泽总不会把夏朔留在这吧,到时候他一走,天高皇帝远,海阔任鸟飞。
“成,你早晚来的时候别惊动了旁人,我会跟护院打一声招呼的。”
她同意了,叮嘱了几句,可夏朔听完,脸色别的十分古怪,他苦笑道,
“必定是不会惊动旁人的。”
顾饱饱只当他是答应了,没有了解到他背后的深意。
他也是在纠结,殿下惊世骇俗的计划用不用知会她一声,可是这也不算对顾小姐有害,应当是没有必要吧,还不如给她一个惊喜。
“对了,顾小姐,还有一些东西,我家公子嘱咐我交于你。”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还算厚的一叠纸,双奉上。
顾饱饱诧异的接过来,翻看了一边,只是普通纸张,并且也只是白纸而已,一个字都没有,大约有个十数张。
“这又是做什么?纸上有玄吗?怎么能瞧着字,火烤还是泡水?”
夏朔不住地抿唇,显然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对他来说有些艰难,
“什么都不是,原本就没有字,字是要顾小姐你自己写的。公,公子的意思是,他送了您衣裙,您还未还礼,旁的他也不要,只要您一份信即可,标准就按着给云洛尘的那一封来。” 方才琢磨了一会儿,就是沟通上出了问题,打从今天开始,他每天早晚都会响顾小姐汇报殿下今日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