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篱这一出马,惊到了在场所有人。
晏禾郡主边上有个闺阁女子,生得一张马脸,她噌得一声站起来,为晏禾郡主说话:
“东方邺水,你疯了不成?你当这里是你家练武场,由得你放肆!”
顾东篱不认得她是谁,仰着头颅,怒目回击:
“怎么你也想抢?”
“贵妃娘娘!太子妃,这个东方邺水太嚣张跋扈了,皇宫大内,还这般纵着性子!晏禾郡主远道而来,她却这般欺凌,实在是太过分了。”
马脸女口口声声为了晏禾郡主,顾东篱却看得出来,不过是她的私心罢了。
看到乔贵妃皱着眉头,太子妃也很不悦,顾东篱不慌不急,只扬声道:
“我爷爷说了,情长如战场,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贵妃娘娘叫我们来这里,说是放风筝,不就是为殿下选妃的么?既然是选妃,我又喜欢殿下,你们都是我的对手,怎么说我是嚣张跋扈?难道我爷爷为国征战,讨伐敌将,也是嚣张跋扈么?”
晏禾郡主脸色难看。
马脸女更是气得鼻子冒烟,素手一指,叱道:
“你满口胡言!就算是太子爷选妃,也万没有你这样出头争抢的道理!女子为贤,万事由殿下爷自己做主!”
顾东篱乐了,频频点头,把目光看向为首的乔贵妃:
“说得有理,万事由殿下爷自主做主。那为何贵妃娘娘,指名道姓要晏禾群主与殿下爷放风筝?难不成今日选妃,只是为晏禾郡主一个人相亲,你我大家全是陪衬?早这么说,我就不来了!”
她真是敢想敢说,把女子们心中的小怨念,全摆在了台面上。
乔贵妃被戳中了心思,下不来台,眉心隐怒,目光锐利。
倒是太子妃,维护晏禾心切,一拍桌案,怒道:
“岂有你在这里乱嚼口舌,大放厥词——来人,给我拿下!”
因是女子,还惊动不了侍卫,扑上来拿她的是两个太监。
顾东篱早有准备,一脚踹飞一个,然后一拳捶飞另一个——飞出去太监撞在马脸女身上,两个人滚做一顿,哇呀躺在地上。
“既然太子妃不让我动口,那我只有动手了。”
“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