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对于姜裕的前来,多多少少有些反感:“说吧,你有什么要事来禀。”
“是这样的。”姜裕面色严肃起来。
“偶有侍从途径大小姐的居所,竟看到一男子从中而出,且看着面生,疑虑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
“在下委实担心大小姐的安危,故而前来向您告知。”
姜裕说得满心急切。
可他意有所指的却仍过于明显了些。
姜籽葵待字闺中,一男子出入其居所,而姜府向来治安良好,能说明啥?
姜铭听着姜裕的一番话,脸色也是越发阴沉。
姜铭不会道听途说无所根据的口头之言,相比于三言两语,他更喜欢事实的验证。
于是,姜铭很快调出了灵力鸟的监测水晶球。
一行人围在铭念居的正屋前,看着水晶球上浮动的画面。
姜铭问姜裕:“你说,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姜裕故作回想的模样,压抑住内心好事仿佛就要到临的欣喜,回姜铭道:“大概是一两个时辰以前。”
姜铭一个眼神示意,他的部下就领会的把水晶球上灵力鸟的监测画面调到了一两个时辰以前。
地点定位,正是竹澜居。
情景对准了竹澜居的大门口。
众人屏息以待,果真不出其然,没一会,在场的人真的看到一个男子撑着把伞,从竹澜居走了出来。
即便看不出那男子的样貌如何,但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可看出,这男子必定不是什么奸邪险恶之人。
相反,极为有可能,是姜籽葵密会的情人。
一男一女,发生的故事能会是什么故事?
不都是七情六欲的那些?
反正,众人再怎么想,也脱离不开那几样。
就在这时,有侍从来禀。
侍从向姜铭和姜裕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后,唤道:“姜公,大管家。”
姜铭看侍从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何事?”
侍从转了下眼珠子,道:“有一侍女奔到铭念居门口,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于姜公您听。”
姜铭有些厌烦。
多事之秋,事就是不见少。
“你叫她进来吧。”姜铭应允。
“好的。”
侍从把尔容叫进来后,尔容很是大惊失色,却是不忘礼数的朝姜裕和姜铭问好。
姜铭又是那句:“何事?”
“回禀姜公,奴才在大小姐的居所,几次三番的看到同一个男人的出现。
“奴才命薄,自知不应多管闲事,但大小姐身上所牵系的,是和整个姜府,甚至整个姜氏家族息息相关的荣誉,怎能、怎能干出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
尔容痛心疾首地说着,眼底却划过一抹恶毒奸逞的流光。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尔容绞着自己的衣裳。
她等不及了,她要立刻把姜籽葵拉下马,然后一步步的弄死那丫头,以平息自己心头的妒火。
要怪、就怪她和铃铛同样的贱骨头命,怎的一夕之间,两人竟天差地别?
姜铭沉思了会。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和葵儿有关的事?
今日要是不讨个说法,怕是不得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