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去的是佣人!坚果粉和山药也都是苏绾绾让我拿的,我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
念晚晚情绪有些激动看着霍景淮,要坐起来。
霍景淮无奈了,安抚挡住她,“我说你脾气怎么这么急呢?先听我说完啊!”
念晚晚深吸口气,平复下情绪看着他等下文。
霍景淮才开口,“视屏有死角,但很明显摄像头有人提前动过。不然死角不会那么精准,就偏偏错开了正脸。所以,很有可能是进去了跟你背影差不多的佣人,放的坚果粉和山药。”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到头来我还是洗不清责任。”念晚晚有些丧气了的说着。
霍景淮却摇摇头,“这个也未必。做贼的人都心虚,只要我慢慢查总会抓住马脚。霍家所有佣人我已经都控制起来了,在我查明真相前,谁都不许离开霍家一步!”
“除了这个,我觉得你应该再找人盯着苏绾绾,她的问题才最大。”念晚晚若有所思的补充。
“嗯。”
霍景淮应声,想了想又道,“警局的事我查过了,是有人买通了里面的警长,才会对你恶意伤害和审讯。能做这种事的人除了苏绾绾我想不到别人,所以她是得找人盯着。”
这点,念晚晚早就猜到了,不然又不是旧社会,现在审讯犯人都讲究话术手段,谁还会笨的去对犯人动武,最后反被犯人起诉。
“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就好好养身体,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见念晚晚没说话,怕她忧心,霍景淮细心安慰着,转眸又挑衅似的故意问霍顷昱。
“哎,二弟。我为晚晚忙了这么多事,你这号称最疼爱她的人,为她做什么了?不会就只是在这里干守着了吧。”
霍顷昱脸色微僵,抬眸既是冷厉,“我做的事,比你想的周到,用不着你来质疑!”
“说到底,不还是怕父亲么?”
霍景淮冷哼,润眸里透出不屑,“不过也是,像你这样在霍家无依无靠的独生子,这三年来又没为霍家做出什么贡献,可不得受父亲压制着么。”
不冷言相对都是暂时的,到底还是敌对,终归在一起都容不得对方。
霍顷昱被他的话挑起了情绪,放下汤勺来,“如果你不趁机把晚晚带走,我也不会找她三年,手里的权势更不会落在你下风!”
“呦呵!听你这意思,你不行还赖上我了?”
霍景淮哼笑鼻息,漠然冷冽了眸光。
“当初我要是不带走晚晚,她就要死在停尸房了!我陪她度过最煎熬的三年,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我苦心打拼出来的。人已经被你花言巧语骗回去了,就没资格再说这些了!”
话一提起来,霍顷昱痛处也被揭开。
他放下粥碗,腾地站起来怒视着霍景淮,“当初你是怎么接近晚晚,博取她信任,再到后来出事带走她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照顾晚晚!”
“怎么照顾?”霍景淮嘴角噙着冷笑站起来,对视着他,“就看你怎么伤害晚晚,最后告诉她你是有苦衷的么?那当时晚晚还没出事,她父亲去世最需要人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如同最沉重的冰石落下,压制了空气中原本的和睦和暖融,也让霍顷昱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霍景淮却阔近一步,润眸冷寒,“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你总是缺席,把晚晚伤的最深。她要不是爱你这个混蛋,早就不会再看你一眼!”
像是控诉,霍景淮把他心里的不平,还有念晚晚该说不想说的,都给说了。
他懂念晚晚内心的纯粹,在爱的人面前,就想爱人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一切,可霍顷昱不懂,永远用自己方式去做事和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