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蓟明朗对视一眼,蓟芙蕖赶忙回了大厅,之后的事情蓟明朗可以处理好,自己还是要尽快回去。
刚走到大厅外面,蓟芙蕖遇上了之前那个侍女,看样子还没有告诉七王爷,蓟芙蕖呼出一口气,“你怎么在这里,带个路也不看清楚,我都找你半天了。”
那侍女也是一脸惊慌,“您在这儿呢,是奴婢的疏忽,小姐无事就好。”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随我进去吧”蓟芙蕖学着三公主之前的做派,只要自己够骄横,就没有人敢说她。
蓟芙蕖和那侍女一同进了大厅,唐枭赶忙看向她,“没事吧阿芙?”
“阿芙没事,就是身体有些虚,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嘛”,说着做了害羞的样子。
“既如此,就不打扰七王爷了,阿芙身子自小就弱,我先带她回府休息了。”唐枭明白了蓟芙蕖的意思,直接提出要走。
“不必客气。”
回府之后,蓟芙蕖立马拿出那叠书信,可是里面不仅仅有这次打仗的,还掺杂了点其他东西。
“这是……阿芙竟然是被他灭门的!”
蓟芙蕖听到唐枭愤怒的声音,心里一惊,看向他手里的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阿芙是唐枭的弱点,如果除了这个弱点金国就所向披靡。
这是别人写给七王爷的,但是根据阿芙一家的情况,他肯定是同意了这封信的主人的观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是吃的人血馒头啊…”蓟芙蕖的三观再一次刷新。
“本王一直以为阿芙一家的死有蹊跷,只是连衙门都查不出什么,也就默认是山匪。”
“王爷,这件事,可以跟我们的事一起上报给你们君上。”
“我一定会为大家讨个说法!”
唐枭拿好这些书信就准备去找君上,让蓟芙蕖在府里等消息,毕竟一介女流不好插手朝堂。
蓟芙蕖私心留了一封太子写的信,这么多来往的信,也不缺这一封来定七王爷的罪名,带着这封信回到金国,就可以洗脱丞相府的罪名了。
“冥哥哥,你说…”
“你叫我什么?”话还没说完被夜冥渊打断。
“这里不是乾岳国,万一王爷喊顺口了,出了门被别人听了去,就麻烦了。”蓟芙蕖红着脸低下头,很是娇羞。
“没让你解释,让你再叫一次”,夜冥渊拿手轻轻地抬起她的头,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讨厌,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夜尘逸那副做派!”
“与夫人一起,就是要耍无赖,夫人脸皮薄,那为夫勉为其难脸皮厚点。”
这才多久没见,夜冥渊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啊!蓟芙蕖在心里哀嚎,可惜了,她的内心夜冥渊也听不见。
这场小小的感情戏码最终以一个深吻结束,两个人现在是不怕腻,分开之后就死命地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