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脸无语地望了一眼自家那雍容华贵的母亲,陆母也只是笑着点点头,显然并没有干涉的意思,但作为陆岌岌的哥哥,虽然很久没在现实中见过她,电话联系却是自然是不可能断的,他很了解自家妹妹,铁颜狗,而且好像从小就把余佩当做自己的禁脔。
本以为这么多年的时间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看着自己妹妹那愈发绯红得脸,和傲娇的神情,他暗自深感大事不妙,“岌岌,为什么余佩一来你就这么激动,我去机场接你你反而是那么无所谓的样子。”
“你可是我的亲哥呀!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陆岌岌牵着余佩的双手,东问问西问问,却被陆离给打断,这她能高兴么?眼中对陆离的鄙夷越来愈浓,好像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也是把余佩当亲弟弟,,你给我注意一点。”陆离的眼神中带着警告,好像在用枪指着陆岌岌一样,让她放弃她那危险的念头,你可不能上去啊,他可比你小四岁啊!你还真想让别人抱金砖啊!
陆离一字一顿的语气让陆岌岌愈发不耐烦,本来已经松开余佩的手又握的紧紧的。
而余佩也只能一脸茫然且不知所措的望向自己的父亲,但看着自己父亲那一脸满意自己未来儿媳的样子,余佩只觉得自己没救了,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肥羊,而陆岌岌是一只饥饿许久,眼中闪烁着绿光的饿狼。
不过在和陆离对视一眼后,这才发现原来咱俩才是一丘之貉,呸,原来我们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也只能带着勉强的笑容,对着陆离眨着眼睛寻求帮助。
陆离收到信号,一阵眼神传递后,他终于是眯着眼睛说道:“余佩啊,过来,我最近的收获还不错,我来和你汇报一下,毕竟你是主要老板。”
“小离啊,既然是给岌岌接风,而岌岌和小佩那么久没见了,我觉得还是让他们好好聊聊才对,毕竟错过了对方那么多的时间,重新熟悉一下总是好的。”陆母总算说话了,语速很慢,但语气中的毋庸置疑是直接给了陆离当头一棒,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帮倒忙?不过陆离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用眼神传达给余佩,自己坐下喝着杯中的红酒。
“对啊,小离,现在可不是工作时间啊,还是注意分寸,毕竟是给你妹妹的接风宴嘛。”
如果说只是陆母开口那还有一线生机,那自己这擅自补刀的好父亲可以说是给自己关上了最后的一扇窗,余佩也只能一脸木楞的站在原地,望着陆离,满眼都是呼救,虽然说陆岌岌长得可以说是非常精致靓丽,但小时候的阴影实在是让余佩对她有些亲近不起来。
而陆岌岌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帮余佩将挂在脖子上的围巾给取了下来,牵着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余佩还不信邪,不断的瞟向好兄弟陆离,不过陆离自认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去面对余佩的眼神。
坐在陆岌岌身边,余佩紧张的不敢舒展,但当他看着陆岌岌将自己的围放在自己腿上时,属实是收到了惊讶,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而且余佩记得很清楚的是,陆岌岌只有帮自己拿衣服时,才会放在自己的腿上。
余佩自知无可奈何,闭上眼轻叹口气,哭丧着脸开始吃了起来。
陆岌岌倒是一直知道余佩这个样子,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自己这不是喜欢才会有的表现吗?其实余佩最怕的不是这个,只是在小时候,余佩出去和相熟的女孩儿一起出去玩没和陆岌岌报备,她居然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陆父将她送去了加拿大,余佩怕是会抑郁,当然,余佩也知道陆岌岌对自己也是对待弟弟的感情,而不是对待喜欢的人的感情,不对,如果是对待喜欢的人的感情,可以说是有那种倾向了,但这真的让他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