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回去将事报给闫蓉,闫蓉立刻便想到此事与白凝安有关。
闫蓉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秦婉,竟敢在背后阴我!”
她慢慢走出房门,想将昨夜白凝安半夜外出的事情告诉贺婧。
刚到门口,侍卫便拦住闫蓉去路。
闫蓉道:“你们不要命了,敢拦住我的去路?”
侍卫不曾移步半分,对闫蓉道:“这是宫主和夫人的意思,还请小姐不要为难我等。”
闫蓉看着面前的人道:“我不出去,那我的侍女出去应当可以吧?”
侍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身边的侍女连忙出去,寻贺婧过来。
贺婧知道后,立刻来到闫蓉所住院落。
闫蓉抱怨道:“姑母,你为何要将我禁足于此?”
她在青玉派多年,从未有一刻过的如此憋屈。
贺婧道:“其中许多原因我不便告知你,你只需好好待在房内便是。待这段时间过去,你还是从前的那个大小姐。”
闫蓉道:“你们不就是为了那个秦婉。”
要知道白凝安进来会让自己变成今天这个局面,闫蓉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白凝安住进来。
贺婧道:“你已经长大,许多事便不要在令姑母操心。你且知姑母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便是。”
闫蓉道:“可昨晚那个秦婉不在房间,姑母您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的用心吗?”
贺婧道:“这些事你无需在管,好好在房中休息即可。”
说着,贺婧便想同往常一样,摸一摸闫蓉的头发。
闫蓉偏头躲过,眼神中满是不悦。
贺婧也不在多说什么,让闫蓉好好的待在房间。
待贺婧走后,闫蓉将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她心中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疏解。
闫蓉被禁足的消息传到白凝安耳中,她心中对童靳和贺婧的做法更加不解,也更加觉得这二人的目的阴险。
白凝安从房中溜出,躲过暗线,来到贺婧和童靳房中。
现在此刻房中还没有人,白凝安趁机在房中寻找可用之物。
在翻动书桌柜子时,白凝安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她立刻翻身躲上房梁。
童靳和贺婧一前一后走进房内。
一进来,童靳便将书桌打开,将最下面一层的书信拿出。
贺婧讲起闫蓉在房内发脾气之事。
童靳道:“为了咱们的大事考虑,先委屈着她。”
贺婧上前,替童靳研墨。
看着桌上的书信,贺婧道:“京中之事,夫君可已经处理好?”
童靳道:“青玉派潜藏在京城多时,夫人还不放心?”
贺婧道:“夫君办事,我自然放心。只是想到青玉派谋划多年,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童靳搂过贺婧道:“我筹划多时,自然是早已做好万全之策。其他门派沽名钓誉,不介入朝政。我偏要让他们看到,我不仅要介入朝政,还要将他们全部踩在脚底,令他们臣服于我!”
想着自己日后的千秋大业,童靳面上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