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孙湘琴不再压抑,哭得撕心裂肺。
李小兰也跟着哭。
傅笙朝李小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话,孙湘琴整个人都震了震,然后,止住了哭泣,擦干了眼泪。
傅笙说的是: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毁了自己的身体,你才二十岁,余生还很长,你还没有报答那个老师,怎么能先倒下?别哭,他们不值得。
孙湘琴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就要出院。
李小兰叫来医务室的医生给看了看,医生检查过后表示可以出院,但是要注意休息。
傅笙就道:“我看她脸色还是很苍白,怕是这次在冰冷的地上躺得太久了吧?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要不医生您给她开个证明,让她在宿舍里休息几天吧!”
校医务室的医生是很普通的医生,是几十年前乡上办课集训的那种,只学过些西医,对中医那套把脉什么的是不会的,所以他并没有看出孙湘琴才流产二十多天,加上傅笙的说辞,他也认为是病人身体受了凉才虚弱的,因此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判断。
孙湘琴接过单子,看到上面写的建议休息一个星期,她眼圈又红了红,感激地看了傅笙一眼,迅速擦了擦眼角,强迫自己不哭。
之后,傅笙将孙湘琴送会宿舍,发现她手脚冰冷,给她打了开水洗手泡脚。
李小兰帮傅笙和孙湘琴两人打了饭,送到她们宿舍。
孙湘琴一边泡热水脚,一边吃饭,之后就躺床上休息了。
傅笙和李小兰陪了她一会儿,就离开宿舍,去上晚自习了。
距离傅笙宣布的再不接订单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学校的大小姐们没有了漂亮衣服,十分提不起精神,天天时不时地或一个人或多个人一起,问候冯玉兰及冯玉兰的祖宗十八代,尤其是重点问候了冯家的女性长辈和姻亲们的某些不可描述的隐私部位。
学校外面也有不少傅笙的忠实顾客,其中一个在邮局上班的官太太在穿过傅笙给她订制的改良版春秋款旗袍之后,就迷恋得不可自拔了。这个官太太有几个姐妹和妯娌,她们在看到了傅笙设计的旗袍和唐装的结合升级版裙子后,惊艳得天天缠着这位官太太,向她打听是在哪里订制的。当得知傅笙再不接单的时候,这些人都气得不得了。其中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女人就跑到学校来找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