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愣住，下意识看向韩柔。

他是真没想到秦晚竟然这么厉害，哪怕是韩柔，恐怕也没有这个魄力。

更何况，现在墨衍琛和易川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让人消受不起了。要是再让那人知道，铁定都不打算认自己这个老师了。

“秦总都干了，我一个男人不干了，岂不是对不住秦总。来，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说罢，聂成举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墨衍琛盯着聂成，眸中寒光尽显。

“听说聂总今天和符老师相谈甚欢，不知道结果如何，易董事长，看来你这是迟了一步。”

墨衍琛的突然发话让易董事长一颤。

说实话，韩柔的存在让易董事长确实有点儿怀疑墨衍琛的想法。

果然，自己这是让人不高兴了。

“墨总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和符老师随口说了两句，哪儿就到了那个地步了，更何况，易董事长都已经开口了，我怎么还敢去争呢？”

“这个可不对，竞争才有进步，聂老弟你可不能这样说，大家公平竞争才是最好的。”最起码在墨衍琛还没有开口之前，易董事长是绝对不会先开口说什么的。

秦晚只觉得自己现在酒量真的不行了，不过才开始喝了一点儿，竟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秦晚只能努力的忍住不让自己吐出来。

“聂总不必谦虚，易董事长说的对，竞争才有压力，才能共同进步，更何况，这次这么多人，只有聂总能够和符老师相谈甚欢，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墨衍琛淡淡的开口，竟有几分好像是吹捧聂成的意思。

聂成愣住，只觉得震惊。

墨衍琛竟然是在夸奖自己，这还真是令人意外。

不过，事情是好是坏，还真的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