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红叶当真直接撤掉了所有的云清芷送过来的香料，转而换了青楼里的姐妹们“重金”买来的香料点上。

为了让大伙更加清楚的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放弃和云清芷合作的原因，让她们清楚的看出来，这其中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红叶对这每一个来的客人都说过，原先的那一批香料已经用完了，要等到明晚才能够拿到新的。

有的客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有的人犹豫犹豫之后，最终也是离开了。

仅有少数的人，沉思了许久之后，才留了下来。

新买来的香料好不好用不知道，但是原来的香料确实是深得人心。

多少的人听到没有原来的香料之后就离开了。

一夜过后，大伙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客人明显是减少了许多。

“没事，可能就是换了新的香料，客人比较少而已。”

虽然说昨晚的客人少了很多，青楼变得很萧条，但是等她们关门的时候，也不知是出于乐观的想法，还是当真舍不得那八成的利益，一个个鼓舞这自己和其他的姐妹们，想要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昨晚的收益就在这里，你们自己看看，对比之前的，你觉得你们挣到了吗？”

红叶刚好算好了账本，拿进来让人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怎么这么少？”

实际上，这笔钱也算不上少了，只不过有了之前那客似云来的盛况，在对比现在，人的心里难免就有了落差。

现在一下子少了这么多钱，让她们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接受？

毕竟，前段时间，她们是真的能够感受到了挣钱到底是有多么的容易，和她们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还没有除去你们花钱买来的香料的花费。”

红叶看着众人脸上的不满，开口说道。

“所以我才和你们说，和云小姐合作，虽然说我们仅仅拿到了两成的利润，但是有云小姐的人脉撑着，我们也算得上是有后台的人。”

“这条街到底开了多少的青楼，你们在这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是清清楚楚。”

“我们要不是有云小姐护着，你以为，当我们重新东山再起的时候，凭什么不让人给踩回泥里去？”

“虽然说云小姐对我们的恩情确实是很大，但是八成的利益，当真是太多了。”

她们也不是什么不问世事的单纯少女，自然也是知道有靠山和没有靠山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察觉。

只不过，知道归知道，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她们是真的很难守住本心，难以自持。

“多？”

红叶看着到现在还嘴硬的人，“两成的利益，就能够比我们全部自己拿还要多，到底是谁沾了谁的光？”

“你以为，是云小姐占了我们的便宜？”

“不，是我们占了人的便宜。”

“在这条街上，我们不是最好的青楼，也没有最漂亮的姑娘，更不是将门面开的最大的，你觉得人凭什么选择了我们？”

红叶自己以前虽然迷失过自己，但是还没有到了那种占了人的便宜之后，还能够理所应当的觉得，是被人赚到了。

“云小姐只需要改变主意，换其他的人合作，有了我们这些前车之鉴在，你觉得被人不会上心？”

“你觉得云小姐挣的不会比现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