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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近在咫尺,却又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她侧身看着司靳言,似乎在向他求助。
慕浅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撑在门框上,丝毫没有打算让他们两人进来。
司靳言挠了挠头,面对这样的慕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将问题直接抛给了墨夫人,“浅浅问的很有道理。她现在跟景琛关系不清不楚,你还是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靳言,你这孩子”
这孩子根本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慕浅见她磨磨唧唧半晌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墨夫人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出去一趟了。”
那一双冰冷到刺骨的眼神澄澈明亮,干净的好似清澈见底的山涧清泉。
但偏偏透着那一股子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浅浅呐,景琛那么喜欢你,你也不忍心看着他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吧。”墨夫人开始打感情牌,对于慕浅的问题避而不答。
“为何不忍心?他为了救乔薇而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墨家从来不赞成我们在一起,做什么现在又来让我去唤醒墨景琛?不怕我一狠心,趁你们都不在的时候,直接将墨景琛捂死?”
说着,她摇了摇头,拧眉道:“罢了罢了,这种事儿还是不要去掺和了。你们墨家是海城的商业霸主,虽然根基稳固,但不知不觉之中得罪的人可不少,万一哪一天有人想谋杀墨景琛,你们非要说是我做的,那我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我懂。”
慕浅笑了笑,转身从玄关的桌子上拿着一个双肩包,背在身上。
对着两人灿烂一笑,“学长,墨夫人,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你们如果想留下来,你们就坐会儿吧。记得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哦。”
她从司靳言的身旁挤了出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学长,回见。”
“唉,喂,慕浅,你给我站住!”
见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墨夫人面子碎了一地,怒火中烧,“你什么意思?我听说那天要去齐明山bb,都是景琛为了取悦你,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该负责?就算景琛你不管,那墨筱筱的事儿呢?且不说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你伤了她,你管过吗?”
闻声,慕浅步伐一怔。
站在了原地。
沉默了两秒,她悠然转身,本来是一腔愤怒的脸上,却洋溢着清冷薄凉的笑,“管?那我该怎么管?像墨筱筱那样,找几个男人过去问候问候?”
她摇了摇头,“啧啧可惜,我慕浅做不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们墨家能只手遮天,无所不能,又怎么能救不醒区区一个墨景琛?”
司靳言吃惊不已。
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过慕浅,更没有说过那一天监狱的事情。
她怎么就知道了那一天的事情是谁做的?
怪不得这几天她对于拘留所的事情不闻不问,不是因为不想问,而是她什么都清楚。
“可他是小妍妍和小宝的爸爸!”
墨夫人吼了一声,气的面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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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一句话戳中了慕浅的伤口,她强装笑容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裂纹,却转瞬即逝,“是又怎样?即便是没了墨家,你们养不活两个孩子?哪天如果你真的养不活他们的时候,记得告诉我。请你们到时候放手,允许我接走两个孩子,我保证可以健健康康的将他们抚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