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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有些意外。
捂着腹部的伤口,“嘶,太疼了。慕浅那个女人果然心如蛇蝎,不可小觑。”
他话音落下,眼角瞥了一眼阎烈,却见到那人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茶,一言不发。
“不过,不得不说慕浅天赋异禀,脱不开你的指导与训练。你派出的人跟她是同期的成员,居然都成了手下败将,甚至我都栽了跟头,着实让人意外。”
薄夜继续补充着。
“你可知,擅自放走慕浅的下场?”
阎烈放下杯子,凛寒的眼神扫视着薄夜,不屑于他刚才的一番鬼扯般的言辞。
身为薄夜和慕浅的长官,阎烈深知两人的实力。
虽然慕浅表现优秀,是岛上一流的佼佼者,可薄夜绝对是岛上所有成员之中的拔尖,名副其实的高手。
岂是她区区一个慕浅就能拿下的?
其中的水分一猜便知。
“甘愿受罚。”
既然阎烈已经言明,薄夜也懒得撒谎。
他,很不擅长。
砰
男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勃然大怒,“荒谬!”
愤然起身,指着下属锦一吩咐道:“送去水牢。并通知慕浅,若她不回来将会除了薄夜,以儆效尤。”
“是。”
锦一点了点头,走到了薄夜的面前,“请。”
薄夜掀开被褥从床上起来,随着锦一一起去了水牢。
水牢,顾名思义就是在水中的监牢。
自上垂落下来的铁链束缚住双手,将人吊在水中,脚尖着地,十分残酷的酷刑。
锦一离开没多久,薄夜的小跟班潼南就走了进来。
“你受伤了?”
矮个子,肤色偏黑的潼南眼底尽是痛楚神色,隔着铁栅栏望着他,质问道:“你是疯了吗,为了区区一个慕浅,你想把自己搭进去?”
“闭嘴!”
薄夜有些烦躁。
在岛上,组内六名成员之中,属潼南跟薄夜两人的关系最亲近,所以所有人一直认为两人是好基友。
实则,不然。
“你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为慕浅送死?她与你无亲无故,除非脑子有病,否则绝对不可能回来。”
潼南气的一脚踢在铁栅栏上。
话音落下,水牢之中的男人犀利眼神射了过来,在昏暗的石洞内显得寒意逼人。
“别忘了你的身份,滚出去!”
他呵斥一声。
潼南气的双手紧紧地攥着铁栅栏,胸腔起起伏伏,“好,那我现在就去杀了慕浅!”
“你敢!”
“敢于不敢,试试便知。”
潼南转身走出了石洞,径直去找阎烈。
“老大,我申请出战,寻找慕浅。”
站在阎烈面前,潼南开门见山的说道。
正在处理手头文件的阎烈没有抬眸,只是握着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
须臾,合上文件,坐直了身子,双手环胸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申请出战,除掉慕浅。”
“为了薄夜?”
他一语中的。
潼南眼神错愕,然后点点头,“是。”
“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