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夏家佛堂所在之地,自夏静失踪后,夏夫人便是日夜诵经念佛,祈求她能平安归来,因此,夏常德这回态度坚硬,骂道:“少得寸进尺!这儿是我娘静修清净地,可不是你这死丫头能随意乱闯!”
冯玉珊不惶多让,向其吐了个舌头,道:“谁对这种破地方感兴趣?快去快去,少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夏常德满腹委屈,一路上不停踢着庭院石子,口中不忘咒骂老天近日为何给他一连串衰事。
进到柴房,只见陈华榛双手被绑,嘴里还被塞了布,可见她被抓时,奋力反抗了一阵子,两条白嫩的手腕皆被麻绳给磨出血来。
这时,负心汉对其竟心生怜悯,道:“这群饭桶真是粗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夏常德随即上前,替陈华榛松开绳索,并将她嘴中之布轻轻抽出,道:“走吧。”
此刻,啪!一声清脆之音作响,只见夏常德脸上又再印上一道五指红印,谁叫陈华榛惊魂未定,自是见人就打。
他明明是做好事,却莫名奇妙遭个耳光,连同上回在新好镇被辛痕和虞灵虹甩耳光,再加今日一掌,夏常德这火爆脾气一发,竟想将怒气发泄在陈华榛身上,怒道:“你们三个泼妇各要打本官一下是吧!?”
见夏常德右手一举,陈华榛手上又未持兵器,只能害怕向后缩成一团,眼眶泛红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看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眼中还带有泪液,这一幕又令夏常德心生犹怜,缩手呼道:“罢了!罢了!就当本官运气不好,好男不和女斗,走吧!”
陈华榛虽搞不清状况,但既已自由,自是一股脑儿地向外冲,一见秦北站在屋外,那受怕的心情终于放下,随后便向前深深抱着秦北,躺在他怀里哭泣。
“夏常德那浑蛋欺负你?”秦北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由得往这方面想。
此时,夏常德正走出房门,摸着熟烫的脸颊道:“这样行了吧?”
秦北一见着他,随即想替怀中人出口气,举起长剑道:“你这浑球!”
夏常德仅是一名书生,见秦北持剑相向,自是一脸茫然,满是委屈呼道:“本官又做错什么?”
“不是这样……。”陈华榛赶紧拉住秦北,随后觉得羞愧,向前道:“夏公子,对不起。”
哼!夏常德低骂一声,死要面子向冯玉珊道:“臭丫头!这次面子做给你,望你别再找本官麻烦。”
“本姑娘若想找你麻烦,你能拒绝么?走啦,难得本姑娘心情好,请大家吃东西。”冯玉珊噘起嘴道。
众人随冯玉珊来到酒馆,听陈华榛说明事情经过,才知误会了夏常德,而陈华榛表明,在那日与四人分开后,回到家中却发现陈婆婆已搬离此处,可凭她一人之力,无法破除去炼陨峰的结界,既无法取得联系,便决定在此等待。
日复一日,陈华榛一人觉些许烦闷,便恢复以往生活,去市集卖包子好消耗时间,顺道赚点盘缠。
用完膳,冯玉珊告知还有要事,并向众人道别,然而她离去前,不忘瞧了秦北一眼,众人答谢她的恩情后,便返回陈华榛家中。
见到一月未见的大师兄,陈华榛显然有些欣喜,分配道:“家里有三间房……不介意的话,灵虹和小痕去睡婆婆的房间吧,她的床比较大,那秦北师兄和仁景便睡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