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仁景不敢置信道:“不可能!秦北懂水性!”
辛痕解释道:“我听说他已被村民救起来了,可他们说秦北一身酒臭味,且醒来后仍死赖在凉亭那,坚持不肯离开,其他人也束手无策,看他滚来滚去,要再一个不注意,肯定又会掉入河里!”
“我们快去凉亭那看看!”冯玉珊担心秦北,顾不得一切,起身道。
赶至凉亭,只见秦北果真一脸醉样,双眼迷茫、两颊暗红、全身酒味,古仁景上前扶起他,斥道:“要成亲的人,还醉成这副模样?”
冯玉珊赶紧向前关心,可秦北嘴里却充满笑意,醉语道:“醉了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哈哈……什么事情都没有……。”说着,他不停手舞足蹈。
冯玉珊硬将秦北手上的酒抢过来,但随后又被抢了回来,秦北酒性发作,语气沉重,大声喝呼:“走开!别管我!”
这一吼,着实吓着了冯玉珊,但她强忍害怕,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管你……那谁来管你?”说着,她眼眶发红,只差眼泪没落下来。
秦北看她要哭不哭的模样,心头更不是滋味,直呼:“为何要哭?为什么?难道我这么讨人厌?每个人见到我都要哭嘛!”
古仁景看他反应失常,看着辛痕道:“他从何时变这副模样的?”
“我不知道呀。”辛痕一个摊手。
古仁景上前拉起秦北,想要带他回去,却被秦北狠狠甩开,冯玉珊见秦北不听劝告,立刻向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收到命令,随即发出慌忙之语,呼道:“小姐,小人方才打探到有一名姑娘在巷口被人掳走,听叙述,好像是陈姑娘……。”
“什么?”辛痕激动问:“华榛?她被谁掳走?”
下人接道:“是一名姑娘抓了她,听说叫什么……晓芝的。”
“晓芝?”秦北一听到这名字,酒似乎全醒了,惊呼:“赵晓芝?!怎么可能是她?她离开我们很久了!”
“这就糟了!”辛痕问道:“你们不是说过赵晓芝曾对付华榛么?难道这回他知道秦北要娶玉珊,便来此对付玉珊?”
听到这,秦北不免担心起来,强忍醉意,问道:“赵晓芝人在哪?”
冯玉珊妒火中烧,看他如此担心,真不知他是在担心那过去的未婚妻,或是现在这情敌。
正当众人随下人赶往破屋前时,赵晓芝偏偏于此刻醒来,她扶着脖上的伤口,上头已上了金创药,道:“看来对方并未想置我于死地……。”
接着,她转头一瞥,惊见陈华榛双手被人捆绑,面色苍白,而她脖后的伤口,却比她严重许多,赵晓芝拼命摇着她,呼道:“华榛?你怎么了?醒醒啊,喂……。”
此刻,啪!一阵用力的踹门声,秦北随后闯进,由于仍有醉意,看到此幕便认定了事情经过,呼啸道:“赵晓芝!真是你,你对华榛做了什么!!”
久未重逢,一见面却被当成犯人质问,赵晓芝欲辩无言,但见她和陈华榛的伤势落差甚大,便知自己被人嫁祸,直道:“不是的,我一醒来……就看到华榛她……。”
“闭嘴!”秦北吼道:“拿开你的脏手!”
赵晓芝觉得无辜,但又无可奈何,她知道此时不管说什么,秦北都不会再信她,仅道:“她受了很重的伤……。”
秦北没理赵晓芝,向前将陈华榛抱起,看着冯玉珊道:“我去找大夫。”
冯玉珊瞥见了陈华榛的伤口,不自觉害怕起来,发现他们居然没拿捏分寸,对陈华榛下这么重的手,她惊慌摇头道:“你带华榛回府吧,我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