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的好该死,连我都想杀他噢。”杨锦宣语带嘲弄,说着,他又道:“那敢问大将军,是否听过免死金牌?”
“废话!”冯崇旭一挥披风,随后举起配身宝剑,呼道:“本将军近年来胜仗无数,陛下赐我之免死金牌至少十面……当然,对你们这般草民而言,那简直是遥不可及,你少吓唬我!”
“好!来人喔,一起来听!”杨锦宣一点头,随即大呼众奴婢和下人来厅堂见证,并从怀中拿出那金光闪闪的免死金牌,道:“无奈大将军怎也料想不到,小民手上偏偏有一面……即使难以相信,将军也不得不从。”
你……!?冯崇旭极为诧异:“这……这打哪儿偷来的?凭你这等草民,岂会有免死金牌?莫非你偷本府之物?那本将军还能治你一罪!”
“将军此言差矣,这金牌如假包换,是先皇御赐,你大可检查看看,将军若觉是草民偷窃,你亦可去房里检查,看数量是否有少?”
冯崇旭半信半疑,找人查验一切,半个时辰过去,终确认杨锦宣所言不假,想着想,冯崇旭更怒从中烧,若他没自作主张弄出这圣旨,就用不着理会免死金牌。
且就算治不了秦北的罪,凭他将军之力,要私下处死他根本易如反掌,但杨锦宣却找了一群奴仆见证,若此段时日秦北出了差错,他定会遭人话柄,堂堂一个大将军,又岂能失了这面子?
“王八羔子!”冯崇旭大骂一声,现下他简直挖坑给自己跳,心头一个不甘心,拿起圣旨欲将其撕裂。
吼吼!杨锦宣上前劝阻:“冯将军若撕裂圣旨,这可比抗旨还严重,处理不好是要诛九族的。你才刚认华榛,你舍得就这样让她死于你一时冲动?”
冯崇旭气得火冒三丈,如今竟被这群小伙子摆了一道,忍无可忍却又无从发泄,斥道:“行!臭小子,算你厉害,但既然如此,将军府亦不欢迎你们,明儿早,你们全都给我滚!”
哼!辛痕跩跩身子,道:“你这将军府我也住腻了,才不屑多住一天呢!”
“小痕……。”冯华榛满是尴尬,看其父被羞辱,也无法闷不吭声。
冯崇旭再瞧冯华榛一眼,道:“行!但华榛得给我留下,从今尔后,她和你们这群人恩断义绝、毫不相关!”
喂!辛痕大骂一声:“你怎么蛮不讲理!”
冯崇旭挥着长袍,道:“难不成本将军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着了?还是你宁愿和爹断绝关系,也要和这帮人在一起?”
不……冯华榛低下头,陷入左右为难,她忍着泪水道:“我岂会不要爹……但……我也不想和秦北师兄他们分开。”
“甭说了甭说了!这件事就是如此,没有商量余地!”说着,冯崇旭便挥着衣袖打算离开。
这时,虞灵虹却冷声站到他前方,道:“冯将军,这段时日我们确实冒犯你许多,但你真的不能通融?”
“废话!让开!”冯崇旭说着,欲伸手推开虞灵红。
锵,一声亮剑声发出,虞灵虹持剑指向冯崇旭,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以武力带走华榛了!”
“慢慢慢慢慢!”杨锦宣吓得一把冷汗,伸手拉住虞灵虹,心道:“灵虹这古怪性子,就算出发点是好意,但还没达到效果,就把将军给得罪了,不成不成。”
“冯将军,请再听草民一言。”杨锦宣急忙打缓场,语气亦谦卑不少。
“本将军为何要听你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