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渡琛,你跟你弟弟,不会一样吧。”楚奚觉得自己问这样的问题并不对,贺渡鸥跟贺渡琛不是亲兄弟,脾气秉性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贺渡琛瞧着她,一点也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她其实很清楚,贺渡琛不会的,只是女人嘛,不就是喜欢问这些问题么?
“我为什么要跟他一样?妻离子散对我来说有任何的好处吗?”贺渡琛已经到了一个相对成熟哦年纪。
本来他的家庭观念就很强,又怎么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楚奚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我相信你。”
贺渡琛跟楚奚举行了世纪婚礼,场面盛大,楚奚成了被人嘴里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晚上酒会现场,贺渡鸥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去露台透气。
贺渡琛端着酒杯跟了上去,兄弟二人碰了个杯,“怎么?不是婚宴,是不是觉得没意思?”
“我只是喝的有点多,想出来透透气,你想到哪里去了?”贺渡鸥淡笑,他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看来你是知道她去了英国,你错过了孩子的出生,真是可惜。”
“她想要远离我,我再去追,不合适。”比起开始的痛苦,现在的贺渡鸥比较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就再等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过几年,你就是一个心里只有他的男人,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贺渡琛倒不是什么完美主义,只是觉得,这才应该是贺渡鸥跟盛图南的解决。
贺渡鸥无酸奶的笑了笑,再等几年,谁能保证她身边是不是会有一个更爱她的男人。
一直以来,总觉得攥在手里才是自己的,如今也领悟到了别的得到,如果她觉得不快乐,放手,亦是一种得到。
最起码,她能过的舒心一些。
“祝你的婚姻能幸福。”
“这是当然的,我不会像你一样,应该放下的人,彻底放下,是自我的救赎,也不用祸害别人。”
贺渡琛一针见血,贺渡鸥一直就是这样,拎不清,才会导致这后面的种种。
深秋的伦敦
盛图南抱着怀中的孩子从外面回来,盛嘉禾在门口从她手里就抱走了孩子,“这儿冷的天,怎么带着孩子出门?”
“没事,她健康的很,哪有那么脆弱,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盛图南看着盛嘉禾抱着满满逗,觉得奇怪,从她来,就觉得他的课好像没那么多,总是很有空。
“没课自然就回来的早了,姐,保密我已经请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早点去上班吧。”
图南快步走了过去,“盛嘉禾,我怎么好像有点看不懂你了,你在英国,住这样的房子,不怎么上课,还能有钱请保姆,你有什么瞒着我?”
女人能想到的,这些钱可能来路不正,是不是这孩子做了什么违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