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恭面色阴沉的盯着张富贵和李不语,眼里杀意腾腾。
张富贵不过是一只秋后的蚂蚱,既然对方找死,又岂能让其继续蹦跶下去。
打他王长恭的儿子,就得死!
至于身旁的李不语,竟然敢丢他儿子,那便将其分尸,让野狗食之,留不得全尸!
“一条将死的老狗,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也敢伤我儿子!”王长恭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随着左手轻轻一招,数十个黑衣人悄悄出现在门后,彻底封死李不语两人的后路。
“张富贵,你真当老子怕你不成?”
王长恭大步走到张富贵面前,与张富贵争锋相对。
随后锋利的眼神一转,如剑光刺入李不语的眼中。
“还有你,不过一条路边的野狗,也敢动我儿!”
李不语整理着有些乱的衣领,缓缓抬起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你儿子,他又做过些什么肮脏的事情。”
“问你为什么打我儿子?”
王长恭不屑冷笑一声,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就凭他姓王,是我王长恭的儿子,生下来就比你们这些贱民高出一等。就算他杀了你,你家里人也得认,我有需要问他做错了什么?”
“就算错,最多不过是弄死几条贱命,又能如何?”
王长恭溺爱的看着地上的王权,再度抬起头时,眼里尽是狠色。
“你动了我的儿子,你就该死,这就是道理!”
李不语停下整理着衣袖的手,面色如常,眼中多了几分冷色。
“有意思,看来我对你们这些豪门了解的还是太少了些。原来,在你们眼中,众生是不平等的。”
“王权今年罪该致死的事情便做了不下十起,原来这些事情在你这当爹的眼中,不过是理所当然。”
李不语摇了摇头,神色突然变得无比严肃:“你管玷污良家妇女,使其差点自尽身亡叫弄死一条贱命?”
“是,又如何?”
王长恭冷哼一声,眼里哪有半点悔意,说出这个是字时,竟然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你管仅是因为一句太爱面子,动辄打断同事双腿,毁一个家庭唯一的支柱,叫做无关痛痒的小事?”
“不,一个底层家庭而已,我儿只是打断双腿,便给出十万的赔偿,这叫恩赐,当然,也无关痛痒,十万也只是小事。”王长恭一脸傲意的回答。
“那么在你看来,你儿子造谣毁我老婆的名誉,就是更小之事了,对吧。毕竟你连你儿子夺去女人贞操之事都觉得是恩赐,那么清白,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李不语眼中已有杀意,突然之间他仿佛知道什么叫做豪门了。
古往至今,此等作风的家族何其之多,仗着自己有几个钱,便以为凌驾于众人之上,肆意妄为!
长生五千年,前四千八百年苦修,只为成仙大道,在苦修途中见过太多天灾人祸,豪门的霸道见之不少,李不语不闻,不问,不管,一心只修圣贤大道。
后两百年入世而修,尽量不干扰世间秩序,只守候华夏一片净土。
却没想到,有些根,已经彻底腐坏了,从内而外!
“没错,杨心雨那婊子,老子派人送礼去迎娶,她却选择了你这个垃圾,若不是我儿真心想要得到,她配入我王家?”
“一个长得好看点的玩物,我儿子喜欢,别说造谣毁去清白,就算绑回来日夜虐待,又如何?”
李不语闭口不言,盯着王长恭看了许久,最后,缓缓抬手。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你不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