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既然你猜到了,那你就告诉我吧!你那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是王大丫给你的?”
蒋学清的话让柳依秋猛地一愣,惊呼:“你怎么知道的?”
看她的表情,蒋学清明白自己猜中了,得意地笑着:“我是谁?就这么点鸡毛蒜皮小事能难倒我?你那东西全王家村就只有王大丫一个人用过,不是她给你的还能是谁给你的。我就奇怪了,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你那东西?你知不知道那是个攻击人的武器?
我可是从省里下来的工作组组长,在王家村受到人身攻击,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又该拿王大丫怎么办?你作为当事人,攻击了我,可以列为不清楚那东西的威力,盲目使用的范围。
可王大丫就没这么轻易过关了,据我所知,她拿着那东西攻击过好几个人,不仅仅只有我一个。还有一点就是,她明明知道那东西是个武器,却依然给了你,她这是想干什么?借着你的手伤害省城来的干部?
我说你怎么那么傻?怎么能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既然你承认那东西是王大丫的,那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了。明天县城来人,你只要把王大丫供出来就行了。”
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蒋学清,柳依秋“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就只是笑。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一切都等到明天县城来人再说吧!
听她又笑的那么魔怔,蒋学清脑袋都大了,自从那晚被柳依秋攻击过后,他对她的心思也没那么急迫了。
反倒是有点畏惧,觉得这女人来了王家村以后就变得疯魔了,动不动就笑的人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直冒。
也不知道她在笑个什么,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吓人。
说到底蒋学清还是个怕死的人,玩女人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那还是性命更至关重要。女人嘛!玩一玩,不伤什么根本还行。
一旦与自己的小命挂钩,那是真的不能随便玩,会死人的。
眼前的柳依秋就差点让他小命玩完,哪怕心里再想,最近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了,就怕一不小心又被她攻击。
等王大丫被抓走以后,柳依秋就该老实听话了。到那个时候再把这女人叫来风流快活,谁都管不着。
“你笑什么?我只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提点提点,别明天县里来人你胡说八道把自己给作进去了。”
对于蒋学清的好意警告,柳依秋只觉得很可笑。
把自己给作进去?她巴不能够。就算去坐牢也比待在王家村被这无赖臭流氓惦记强,说实话,这也是条路子,明天的事她会好好把握,随机应变,一定要把思含那孩子给摘出去。
人家好心好意帮了她,怎么可能让她承受无妄之灾?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受苦受难的该是她,关人孩子什么事。
可这话她不说,也没必要说,跟蒋学清这种人渣臭流氓还指望他能讲道理吗?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