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品了一口,99%的味道和可乐一样,但的确有1%的差别,比一般的可乐更纯净,更原始,更天然。
“我手机咋黑屏了?不会是你们干的吧?”他问了一句。
“没错,”熙哥打了个响指,冰箱居然自动收到地面以下,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所有手机、照相机、录音笔等具有记录功能的电子设备,进来就会自动关闭。”
“给我们也弄两个凳子坐着聊呗,”言西指着悬浮凳子说,“现在手机都没用了,你就算弄死我俩也没人能报警,对吧?”
熙哥冷冰冰的笑了笑,拍了两掌,喊了声椅子,便从镜子一样的墙里冒出一个悬浮的凳子,慢慢漂了过来。
言西扶花末坐了上去,她开始还紧张的勾着脚背,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懒洋洋的说了句好舒服,接着居然靠在椅背睡着了。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以睡着?处处是杀机,快醒醒啊!
他轻轻拍打她的脸蛋,焦急的喊着:“喂,别睡了,不礼貌。”
“是振动和声波,”熙哥背着手往旁边走了几步,扭头看着他,继续说,“让他先歇歇,我带你去看西施。”
“那怎么行?!我怕她掉下来!”他坚定的守在自己媳妇身边,扶着她的肩膀。
“放心吧,绝对不会掉下去。”熙哥大步迈过来,推开言西的手,往花末身上使劲一推。
只见凳子就跟长在她身上似的,托着她摆了几下,便又稳稳的停了下来。
“那,你的手下万一趁她睡着了,图谋不轨怎么办?我这宝贝媳妇儿可是一等一的美女,现在成了睡美人,谁敢给我打保票?”他只好讲出最担心的一点。
“呵呵,放心,在宋家,没人敢打客人的主意,除了我和我爸。”
“那万一你爸……”
“没有万一,他这会儿正在阿尔卑斯山滑雪呢。”
“哦,呵呵,你家老爷子身体还挺好哟。”他虽说不想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但几次接触里发现,宋明熙还算个讲诚信的人,应该不会骗他。
他贴着花末的耳朵悄悄说:“你别睡太死,有事就叫,有人惹你就打,就像打我那样打,别给我客气。”
可她发出细细的呼噜声,很显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熙哥带他走到一堵墙旁边,用指关节在墙上敲了敲,便露出一个通道,二人沿通道前行。
“你家里其他人呢?除了你和你爸。”偌大一个楼,不可能只住了父子二人,他带有防备的问道。
“我是独子,我母亲和其他长辈在西房住着,她们没有权限进这边的房间。”在熙哥嘴中,连跟亲生母亲似乎都没啥感情,如同在介绍管家或佣人一般。
两人走到通道中央,熙哥停了脚步,说了句闭眼。
言西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四周突然喷来一团浓雾,他本能的抬起袖子挡着口鼻,心想是不是中计了。
浓雾熏得他眼泪哗哗往外冒,根本睁不开眼,但整个身体却很神奇的感到一阵清爽。
五秒后,四周响起嘀嘀声,熙哥说道:“可以睁眼了,刚才是消毒杀菌,我们马上要接触到的都是成百上千年的东西,不能把外面的细菌带进去。”
他用袖子抹掉眼泪,虚睁眼睛跟在熙哥身后,拐进一个木质结构的房间。
贴着房间底部的墙,建了一大面木柜,大概四五十格,每个格子都不大,就跟早期的格子铺似的,陈列着看似稀疏平常,但又仿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这些就是你的收藏?不会打算以后把我也关里面吧?”他开着玩笑,走进木柜欣赏。
“跟你比起来,这些东西都平淡无奇,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分给你一整层的房间。”熙哥背着手,走到他旁边,转头平静的说道。
嚯!看来的确有软禁他的心思。
熙哥哪里知道,不能签到的言西才是真正的平淡无奇。
“你不会想成我邻居的,我跟我媳妇儿晚上的动静特别大,都是成年人,你懂的。”他指着格子里一根脏兮兮的粗绳问,“这个也是你收藏的宝贝?不会是真言套索吧?呵呵。”
熙哥冷笑一下,一只手拾起这根绳子,退了两步道:“这叫通天绳,我费了很大劲才弄到手。”
说完,熙哥左手握着绳子的一头,右手抓着另一头,甩了两圈,松手往上一抛,这绳就像被什么吸引了,嗖的朝上飞去,绷得老紧。
绳子居然穿过了天花板,而穿过天花板的时候,就像扔进池塘的石头,竟惊起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