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姝好奇,“担心我什么?”
“先前在府中的时候,大姑娘对夫人您的心思就不怎么正,如今她若是也嫁入了霍家,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呢。”
景春一脸凝重,“霍家可不比得以前在郁家的时候。”
她说得有道理。
不过郁姝还是说道:“我瞧着大姐姐的心思也消停了,想必,不会出什么事儿罢。”
“这可未必。”
景春摇头,“先前她做的那些事儿,闯的那些祸,可不少,大姑娘比不得二姑娘。”
郁姝来了兴致,问她,“大姐姐和二姐姐怎么了?你仔细说一说呢。”
见她这样说,景春也不藏着掖着,她斟酌片刻,道:“大姑娘心思深,说话做事儿总是拐弯抹角的,先前的时候,她就有意刺激姑娘,并且经常不动声色挑起姑娘的情绪,后来消停了,不过是因为她有了心上人,无暇顾及姑娘,可若是她也嫁入了霍家,势必会与姑娘有冲突的,何况那宋公子也是三房的人,这姑娘不得不防啊。”
她一脸语重心长。
郁姝含笑应是,她又问:“那你说说二姐姐呢。”
“二姑娘先前虽对姑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来,她一直以为她与姑娘无二,可是后来想必是见识到了姑娘厉害的一面,才知自己的愚笨,因此,她那日便与姑娘道了不是,奴婢以为,二姑娘与小郡主有一些相似,但她与大姑娘不同,她是拎得清的人,知道池家姑娘不是个良善的,便疏远了去。”
景春说了许多,末了,她叹了口气,“总之总之,姑娘一定得防着大姑娘,奴婢一直不放心她与您走得近。”
“瞧你。”
郁姝命人给她斟了杯茶,笑道:“顾虑还挺深的。”
景春接过茶,喝了口,无奈道:“奴婢是希望姑娘好好的,因此顾虑这才深了些。”
她愣了愣,道:“是奴婢失误了,又将夫人唤作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