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手下留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墨言退后几步,今天他非得治治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
江宁操着手立在那儿,常晴一脸轻松对着他耸耸肩,意思说来呀!
主子发话,江宁自然得照做,他把操在一起的两只手拿下来稍作准备,随后一步跨过去准备一招就治服眼前的弱女子。
可谁知自己刚一伸手,常晴敏捷一个转身,与此同时下面一顶,上面拧胳膊一扯,跟她身高体重看上去差不多的江宁啪嚓一下就被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常晴一招制敌,她目光转向李墨言得意地对着他掸了掸手,意思怎么样,还不错吧,而男子拖着下巴就那么看着她丝毫没发表评论。
好吧!一个宦官打不过一个弱女子也算正常,江宁从地上爬起来正了正脑袋上的帽子重新退到一边。
李墨言转头看了一眼银月,也知道他不行,于是乎他对着不远处一个站岗的侍卫勾了勾手指头。
这个侍卫身高可不矮,常晴若是再用小儿科的过肩摔显然行不通,因此这次才是显示她面对危机有没有能力逃脱的关键。
这个侍卫显然不太在意常晴之前用的过肩摔,毕竟他人高马大,就算他站着让她打估计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老爸说要的就是对方轻敌,她眯眼笑笑,看上去是如此的弱不禁风和人畜无害。
一个大男人肯定不可能先动手,于是常晴准备好,一个擒拿就先上去了,对方肯定是得以躲为主不可能动手,面对常晴的擒拿,他本能向后一退。
好!这就是机会,常晴稍一侧身朝旁边一下绊,男子一个趔趄,而常晴这时候顺着这个劲转圈反手紧接着又一锁喉,啪嚓,男子直接就被她扣地上了。
常晴的招式说白了是以巧取胜,以柔克刚,并且也只有第一招才管用,第二招以后估计她就完蛋了,不过不管怎么说遇到危险逃生的能力她是有的。
负责站岗的士兵被一个姑娘撂倒,一开始他还以为得被主子处分,可谁知主子牙根儿没搭理他,直接朝常晴走去。
“怎么样?我厉害吧?”常晴得意朝李墨言晃着脑袋。
李墨言眉眼含笑问:“既然那么厉害,为何还被捉走两次?”
常晴无奈眼睛一横,“王爷你是明知故问么?第一次是那些人给我下了迷药,至于昨天我以为是雍州府,哪敢反抗?”
李墨言伸手一拉将她揽进怀,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她的温度,感受着她的存在,看来,他啊,如今是彻底地被她征服了!
常晴背上的鞭伤因为刚才嘚瑟了一下又痛了,她把被子团成一个团抱在怀里露出肩膀,李墨言亲自帮她涂药。
“下次能逃就逃,拿着本王的令牌不论哪里都可以,一定不要站着被人打!”男子嘱咐道。
她知道他的令牌就跟他本人一样,常晴下巴搭在被子上回想当时的场景说道:“我没站着被她打!”
这么说她反抗了?
“我跟她打架了!”常晴坦白道。
仓拉公主自幼习武,她哪里打得过她?李墨言涂药的动作停住,半晌,他眼里带着一丝冷色问:“你身上还有其它伤是吧?”
常晴睫毛颤颤没说话。
“是本王叫太医来,还是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