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松纪千户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见自己在里酒池肉林尽情的荒淫直到不小心跌到水里我的天好凉呐
哗又是一盆冷水泼到头上他终于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黑洞洞的暗室火光照亮下朝他狞笑的却不是什么的美女而是几个精赤着上身的猛男
“别别我不好这口啊”纪千户一下惊醒了使劲挣扎起来才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吊在墙上。这个姿势他太熟悉了不知多少犯人被他这样吊过可是这下怎么轮到自己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一个猛男色迷迷的打量着他啧啧道:“这细皮嫩肉的旱道一定很紧吧”
“啊”纪千户吓坏了彻底清醒过来一脸惊恐道:“你们要于什么?
“于什么当然是于你了”另一个黑着脸的猛男怒哼一声举起沾了水的皮鞭朝着他的下体就抽下去痛得纪千户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快住手你们王大人已经跟我和解了”
“军师是军师我们是我们”猛男一边抽鞭子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竟然对咱们大内侍卫下黑手以为喝一顿酒就算了?”说着不容分说对纪松用起刑来先是鞭子抽然后用拶指接着又是老虎凳、夹棍据说这叫食甘蔗愈吃愈甜。
尽管这些招数无论从花样还是残酷程度都跟锦衣卫的没法比但足以纪松这个二世祖痛昏过去又被盐水泼醒继续行刑纪松这辈子哪遭过这份罪?被打得屎尿横流涕泪也横流只要一醒来就忙不迭道:“饶命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让我于什么都行只求饶我一命”
那些大内侍卫却恨极了他险些害死他们依然变着法子折磨他直到徐恭进来看看感觉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才让他们罢了手问道:“怎么样还想继续么?”
纪松尽管已经奄奄一息闻言还是使劲摇头。
“那你就有什么答什么一个字不许隐瞒不然我这兄弟的大杵可是饥渴难耐了。”徐恭冷冷道边上那个猛男配合的发出淫笑声。
纪松就是死也不想被人爆菊忙使劲点头道:“好我什么都说肯定不隐瞒。”
“嗯。”徐恭便问道:“我问你昨晚你都跟我们军师说了些什么?”
“说了”纪松回想起来只觉脑仁生疼只好实话实说道:“我昨晚喝多了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说了很多我叔父的事情。”
“具体呢?”
“真记得不了。”
“你是记不得昨晚说了什么还是记不得你叔父的事?”徐恭冷声问道。
“记不得昨晚说了什么。”纪松老实回答道。
“这好办你把你叔父的事儿再说一遍就是。”
“这从哪说起?”
“想到哪说到哪”徐恭沉声道。
纪松只好再次回忆起他叔父那传奇的半生因为这次没有喝酒不少地方他说得含含糊糊。但是无一例外都招致一顿毒打纪松这才明白人家是比着昨晚自己说的来听今天的口供。他也不记得昨天说了什么但估计该说不该说都说了不少见再不识相就真要被爆菊了只好横下心来又把纪纲卖了个于于净净。
直到见他说无可说徐恭才停下盘问拿了录下的口供让他签字画押。
“还要画押?”纪松傻眼了。
“不画也行那就让兄弟们爽下吧。”徐恭淡淡道。
“画我画”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纪松只好乖乖在每一页上签字画押徐恭这才拿起口供出了刑房。
王贤从周新那里回来已经是半夜了上床倒头便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洗漱见徐恭端上早餐他问道:“取到口供了么?”
“已经取到了那小子是个软蛋连他曾睡过纪纲的小妾的事儿都透露出来了。”徐恭笑着把厚厚一摞笔录奉到王贤面前。
王贤顾不上吃早饭便翻看起那笔录来。好一会儿才看完笔录见内容上基本覆盖了起先的口供可见纪松之前没有说谎。而且还有许多新料应该也是靠谱的。
王贤发现自己这步棋走得太对了拿下纪松就等于把纪纲的阴私密事一览无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的对付他。
“把那货带过来吧。”王贤端起粥碗夹着小咸菜慢条斯理的吃起饭来
不一会儿不成人形、衣裳都一缕一缕的纪松被架到了王贤面前这次他不敢托大了双膝一软就给王贤跪下口称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