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凛的周身亮起一道幽蓝的光,经银连的提醒,身形急退。
毁被银连分心而打出的一掌终究还是失了准头,只堪堪削在了北幽凛的右肩。
银连被摄住了唇,拼命的推拒,惹来更残酷的摄取,毁像是要把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吸干,攻城掠池之间,就像是狂风暴雨。
就算是她,也遏制不住毁心中疯狂增长的杀意。
毁没有看北幽凛一眼,光凭那道气息,就知道他一击未重,空余的一手摘了锦袍上一颗珍珠坠饰,扣在手心。
银连曾经领教过洛日夜的“飞花摘叶”,留意到毁的动作,暗自心惊。
他和洛日夜的手法一模一样把玄气灌注在树叶或是珍珠之中,用力发射出去,出其不意伤人性命。
她曾经受过洛日夜的两发飞叶,那伤痛让她记忆犹新。
银连动用了几分玄气,从他怀里滑出一只手来,制住他的手腕,再狠狠的一咬。
毁没有和想象中的一样把她放开,依旧在她的唇齿间肆虐,就算是被咬伤舌尖,也依旧想要将她整个的吞吃下去,那样的疯狂。
只是扣着珍珠的手,被她的掌心握住之后,没有再动作。
“放开她。”
北幽凛即使伤了右肩,不能使剑,还受了内伤,也挺直的站立起来,双眸如同千年不化的薄冰,冷冷的注视着毁。
毁终于放开了银连,让她在怀里轻轻的喘息,一手扯了扯她后脑的发根,眸中有淡淡的情绪一闪而过。
另一手轻轻松开,珍珠滚落在地。
“银儿是我的女人。”这句话是对北幽凛说的,也是对银连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