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朝着吴山的方向喊了一声。
吴山听见唤声,便朝这边走来,这一走,从未如此高高扬着头。
“蓁姑娘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一言难尽啊,金子”
吴山话说一半,便被县丞的人打断了话,“这是哪位啊?”
“大人未见过,这位是我店里的裁缝。”吴山恭恭敬敬答道。
“裁缝?她可有嫌疑?”
“没有,她与侍女一早就去了秦府,这不,才回来,还不知店里的事儿呢。”
“行了。”县官儿挥挥手,便去坐下了。
“吴老板,店里究竟发生什么了,招来这么些人?”秦蓁蓁紧着问道。
“金子那孩子不知着了什么鬼道儿,竟然给刘老板下了毒!”
“什么?”秦蓁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从吴山嘴里说出来,总是刺耳得多。
“我也不敢相信,你说,金子怎么就干了这么下阴德的事儿。”吴山说得情真意切,仿佛金子下毒的行径真真实实伤了他的心。
秦蓁蓁听完,只是轻轻舔舔嘴唇,不再多说,可如雪,浑身已然如抖筛一般,禽着泪,朝着吴山大声喊道,“你胡说!你胡说!金子是无辜的!”
“如雪。”秦蓁蓁拉过如雪。
“如雪姑娘怎么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吴山眼里的慌张越过一丝笑意,“县丞老爷的人都查清了,怎的如雪倒怀疑起来了?”
“吴老板,如雪并非怀疑,只是如雪与金子私下交好,一直说金子善良正直,怎么就做了这样的事儿,也就是说说而已。”秦蓁蓁死死拉着如雪,她不许如雪白白招来嫌疑。
“蓁姑娘是懂事儿的人,如雪是你的侍女,好好让她听话吧!我还有事要忙,你们两个自便。”吴山说完,便满脸谄笑,挪到县官儿跟前。
“我知道!我知道了!”人群里的窈窕突然厉声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