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蓁蓁抬眼看着尤巧颜,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香?”
“曼陀罗的香啊!”尤巧颜幽幽说了句。
秦流金瞬时惊慌,“姨娘说什么?这婚服”
“这婚服有曼陀罗的香气,你们都没闻见吗?蓁姑娘,你亲手缝制的婚服,怎会有这种慑人的气味?”尤巧颜望着秦蓁蓁,即便她看上去眼神慌乱,即便她顿时手足无措。
“这不可能,都是我一直盯着做的,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秦蓁蓁直勾勾看着手里的婚服,似乎出自己手的衣裳,突然变陌生了。
“姨娘莫要卖关子,蓁蓁不是吴山一般的人,姨娘有话请直说。”秦流金并不吃尤巧颜这一套,他看秦蓁蓁慌乱的模样,实在心疼。
“蓁蓁?”尤巧颜转身坐下,紧紧盯着秦流金,问道,“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姨娘是明眼人,什么事儿也瞒不过。”
“大声说话!夏小姐与你又是什么关系?还有,秦蓁蓁与金玉阁到底有什么瓜葛?”
尤巧颜一连串的问题,直问得眼前两个人呆若木鸡。
“说话!”尤巧颜用力将肘下的桌子一拍,“我与流云进京半年时光,你们在秦府都干了些什么?说话!”
“我与金玉阁,与吴山并无半点关系,曼陀罗的名我万万不敢背,这婚服是我一针一线亲手绣的,流金娶夏小姐,我虽心中惆怅,但我定然不会做出害人性命之事,请尤太太仔细查看。”
秦蓁蓁知道,尤巧颜当得了也当得起秦府的家,她虽不愿见到这张与莫如玉一模一样的脸,但却不得不承认,尤巧颜的确厉害,这种厉害,不逊须眉。
“你倒是坦白,流金娶了夏小姐,你心中惆怅,好啊!原来,此刻我眼前站着的,才是实打实的一对儿啊!”尤巧颜说着,起身接过秦蓁蓁手里的婚服,顺便瞥了秦流金一眼,“都喊蓁蓁了,这么重的婚服就一直让姑娘端着?”
“哦!哦!我来我来。”秦流金忙接过桂木盘,将其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姨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