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在中秋前一天,也快了。”吴山低沉着声音,
“真是快啊!秦流金与秦流云果然不是一样的人。”静儿叹道,不由眼神黯淡下来。
“静儿,你怎的又提起他?”吴山有些不乐意,嘴里嘟囔着。
“浑说什么?!”静儿白了吴山一眼,“我看不是我提起他,而是你,常常提起他的人是你。”
“怪我怪我。”吴山陪着笑,尴尬地跟在静儿身后。
“你走吧,还跟着我做什么,东西备好,我会放在老地方,到时你记得去拿就是。”
“我”吴山支吾着。
“你什么?你总是这样,没有重要的事就赶紧忙你的去。”静儿明显不耐烦了。
“这就走,这就走。”吴山的话跟着他的腿一起出了金玉阁的门。
门刚被虚掩上,吴山就听见静好阁里一声叹息,他也没办法,自顾嘀咕着,“我想说的是她与那个时候的你,很像很像,不知你难以容忍的究竟是什么?哎”
吴山才从静好阁上慢慢悠悠下来,就听见店里一阵吵闹,他心里烦得要命,压根儿不想去理会,不料刚刚转身,就听见吵闹声里似乎有他的名字。
“生意还做不做了?吵吵吵!烦透了真是。”吴山发着火,便进了店。
“吴老板。”如雪没见过吴山发火,只怯生生地唤了声,便躲在一旁不说话了。
吴山定睛一瞧,又是夏炜彤,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有个地缝马上能让他钻进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秦蓁蓁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炜彤像头发疯的母狮,冲着吴山就是一顿吼。
“她怎么了?”吴山倒是一点不急,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你还好意思问?她是你店里的人,怎么就要嫁进秦府?你底下的人都是狐媚子吗?”
“夏小姐的话就已经说错了,秦蓁蓁并非我金玉阁的人,只是店里制衣的师傅,至于如何要嫁进秦府,你还要去问秦府,我可回答不了你。”
“秦府秦府,又是秦府!明明成亲的人是我,怎么就平白无故被秦蓁蓁插进来一脚,我我”夏炜彤说得,就不争气地哭上了,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