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伟自知理亏,不敢坑声。
“是不是没有电池了?”
“你没长眼,电池在里面,怎么不试一试。”
她的态度急躁不善,估计用了穿戴男不舒服受了委屈,把怒气都朝我身上发火。
我一直从事服务行业。微笑礼仪诚恳待人,算是我的职业习惯。
我也没生气,把电池装进去尝试,按了开关,电动马达没有反应。
蔡伟低沉的说:“这种类型的马达,我尝试拿去给师傅修了,都说拆下来就不能用了。所以,我没答应退货,也不能换货。”
“嗯,我知道了。”
若不是秦连城提醒,我也是不给退换。可是想到秦连城打断人家老公的脚,她又患上宫颈糜烂,估计日子不好过。
试想要是朱女士的老公身体健康,哪会购买穿戴一根男在身上。而且她的老公心理变、态。不会私下里折磨她吧。
我答应更换一个新的穿戴器,就带着朱大姐到仓库去拿。朱大姐走进地下仓库。好奇的扫视张望,特别把目光往仓库西侧瞅去。那儿摆着一尊香火的财神爷。
朱大姐提着粉红小提包,朝财神爷像前走过去,忙说:“陈小姐,你对财神爷这个供法,没准钱财不来,还会招罪。是你要把财神爷放在地下室供着,还是别人教的。”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没想到朱大姐懂得敬神的仪式:“这是别人教的。”
“谁教你这么干你的,肯定是居心不良的王八蛋,脑袋给驴踢了。你又是犯傻被人牵着鼻子走,就个没心没脑的蠢货。”朱大姐义愤填鹰一顿叫骂,“财神爷是供奉在楼上的铺面上,正对着大门,才能真正的招财。你供在阴间潮湿的地下室里,就是对财神不敬。”
这个道理我也懂。所幸供奉的神像不是真正的财神爷。除了画像有点相似,财神爷的繁字体中财字,细看不是财字。只是看相似罢了。
秦连城告诉我说,里面是供奉和安置孤魂野鬼临时居住的地方,是也不能轻易触犯财神爷的神威。所以,画像和名称是有八分相似,却不是真正的财神爷。
当然,我可不敢轻易告诉别人。
我在货架里,找出一个黑色的大号穿戴男。拿到桌子上拆开纸盒,取出来组装。
朱大姐拿过原装货,熟练麻利的安放电池,打开电动,就轻微呼呼的震动。甚至拿手握在上面,体验它的震荡力度。
我在旁看得面红耳刺,幸亏有个地下室,没有外人看到,否则太尴尬了。可是朱大姐却大大方方,丝毫没有扭捏顾虑,想必是习惯使用了,见怪不怪。
我微微的笑着问:“大姐,你长得年轻貌美,清雅有气质,怎么会购买穿戴男?”
朱大姐唉声叹气的,怏怏白了我一眼:“我是命苦呀,有什么办法。”
“大姐,我以前是美容店里做美容师,看人的脸色皮肤,能看出问题来。”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就怕说错话了,惹你不高兴。”
“有话就说。”
“我看你气色不好,脸色惨白惨白的。肯定是身心操劳,休息不够。另外就是你身体有患病的征兆,如果不注意,可能会更加严重。”
朱大姐把关掉电动开关,用塑料袋包装:“你又不是卖药的,骗我有什么用。身体是我的,什么情况心理有数,用不着你操心。快帮我包装起来,我得拿了回去上班。”
“好的,大姐。”
我把折开的电动穿戴男,放进包装盒里,提着跟她上楼来。
我在收银柜台前,叫她写个替换穿戴器的纸条,方便我向厂家联系,是否进行保修。
朱大姐写完了,递过纸条问:“小妹,你刚才说我身体有病,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接过纸条看了看,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就不用说了。”
“你是什么意思,故弄玄虚的挑起我的好奇心,又不想说出口,怎么跟江湖骗子一个样。”朱大姐牙尖嘴利的叫嚷,“不会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吧。”
我得意的讪笑:“大姐,我不是江湖骗术。我在美容店里工作了八年,是有高级美容证书,对咱们女人的美容保养方面,还是有一点心得。刚才你拿来用坏的穿戴器,有一根大的棒棒上,散发出一股变质的气味,是有宫颈糜烂的征兆。”
“宫颈糜烂?”朱大姐气得凶起嘴脸,恶狠狠的指责,“我没得罪你,怎么嘴溅敢咒我,是不是说我随意跟男人,要么就是跟穿戴男乱来,太犯溅了才惹上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