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就这么定了,来喝酒,”达到目的后的我开心地笑道
两天后,在精心布置好的会场里,我与小荣双双跪倒在地,说着“不求同年同月生”那老掉牙的誓词,面对着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灵塑像,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结拜成了兄弟,我也终于给始终防备着的他带上了一层“道德枷锁”,这使他即便日后生了反心也要考虑道所谓的名声问题,毕竟他也是道上混的人,同样的方法我过去已经在二晓子身上用过了,效果也是显而易见地,尽管他们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但这至少对他暂时还是会起到一定作用的,
不过,在最后互相称呼时,小荣又犯了难,因为他比我年长两岁,所以我自然要管他叫哥,可他怎么也不敢应承,就好像怕冒犯了我似地,最后还是我板起脸来说什么也要他答应,他这才神情异常激动地连连点头应了一声,并看上去同样很真心实意地唤了我声兄弟,
在众兄弟的祝贺之中,我与他并肩向众人致谢,并挨桌痛饮着,印象中我好像很久没有经历过气氛如此热闹却和谐的场面了,而小荣也基本上奠定了他在我们这个组织里的重要地位,而我也将竭尽全力榨取他身上的全部价值,
结束了这场结拜宴后,我又和小荣前往了他最初负责的那间酒吧,在请众兄弟喝第二顿后,我与他步入包间,并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份“礼物”送给了他,那就是这间酒吧原本属于我的三成利润分红,
这不可谓不是份大礼,因此小荣明显有些受之有愧地说:“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跟我结拜就够抬举我的了,怎么还送我这么重的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礼了,”
“荣哥,瞧你说的了,有你这个兄弟就是对我最大的礼物,而且你帮我那么多,这都是你应得的,”我笑着示意他不要太在意,而他对我自然又感恩戴德了一番,但眼中却流露出踌躇满志的光彩,
又喝了两杯酒,小荣忽然接到了个电话,便跟我打过招呼出去了,我则揉着有些发晕的头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小荣就走了回来,但神情比之前却严肃了一些,并在我疑惑之时凑近过来低声说:“别人给我传来些消息,是和李涛、王盼他们有关的,事情好像有点儿奇怪,现在人就在外面,我想是不是您亲自见下听听具体情况,不过这人也是那行的,之前我就是跟他打的交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想起那个通知小荣我可能遇袭的消息,并后来将李涛那两个手下引入圈套的人,这让我不禁看向小荣问:“事情不是都暂时了结了嘛,你怎么还和那种人有联系,”
“我这也是为了多条消息渠道,毕竟我们仍然需要随时掌握他们两边的情况,所以我就没有断了这条线,”小荣解释道“毕竟,这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我当然知道这样确实有利,可我也明白,用那样的人给提供内部消息,小荣必然也要给他一定的好处和便利,这是我不太希望的事情,之前那只是权宜之计,我根本没打算长远发展,
可看样子情况似乎确实挺重要,因此尽管我很排斥与那种人接触,最后却也不得不说:“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让他进来吧,我想听听”
得到我的许可后,小荣很快就把那人带了进来,并向我介绍道:“兄弟,这哥们儿叫吴思禹,我平时都喊他大禹,他是他们那行里的技术人员,嗯你俩谈下吧”
对小荣这番有些尴尬的表述我没有回应,只是冷眼打量着来人,这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看上去一副老实巴交模样的年轻人,长得就跟个受气包似地,要不是我早就清楚干那一行的什么人都有,还真不会把这样的人跟那种东西联系在一起,而这似乎也正是李涛挑选手下的一个标准了,
“讷哥,您好,走仰大名了,”来人怯生生地招呼道,竟然还是个大舌头,不过我一点儿没觉得可笑也没让他走,只是刻意将身子隐藏在阴影中说:“听说你有消息要给我,”
“四啊,”他马上点点头然后就有些含糊地讲述起来,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两天市面上忽然出现了一批十分廉价但成色却很足的毒品,用他的话说便宜得几乎和白送没什么区别,而这批东西恰恰就是出自李涛,整个行业似乎也因此发生了不小的波动,
这时我忽然回想起那天李涛对王盼说过的话,莫非这就是他所谓藏的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