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见程小繁流着眼泪，赶忙开口说：“小繁，妈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乖孙儿会往外蹦字了，我逗逗他说话。” 程小繁过去一把抱住儿子，而后连连摇头说：“妈，我不是因为这个，只是走了这才一个多月，想小曈曈了，没想到他现在都会叫奶奶了。” 她看着怀里的儿子满是高兴，可这小子却是完全不领情。 小手不停的推着自己亲妈，张嘴就哭。 一边哭一边还“来来”的叫个不停。 许母心疼大哭的孙子，哪怕对面的是儿媳那也不成。 一把把许曈从程小繁手里抢了过去，然后走到趴在炕上的许曜面前，双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同样想抱儿子的娄晓娥。 “乖孙儿不哭不哭，奶奶在这呢，奶奶在这呢。” 说来也怪，孩子一到许母怀里，顿时就不哭了，反而咧着小嘴冲许母直笑。 嘴里两个含糊不清的字还叫个不停。 两女一看这情形，在心里又把许大茂这家伙给埋怨上了。 她们离开京城之前，两个孩子可是跟她们最亲的。 如今却已经没她们什么事了。 能怎么办，慢慢来吧。 娄晓娥在一边瞧着，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再来一次对付许曦小时候的招式？ 就是那招食物诱导法。 娄总到底是娄总，就这以后即便不当老总了，去训练个军犬捂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个女人正小心翼翼的接近着自己的儿子，还不敢给惹哭了。 一个个都等着孩子饿了的时候，兹要他们饿了，那她们这两个当妈的就又能成为孩子最亲近的人了。 然而她们想多了，过去一个月许母都能把孩子带过来，还差这两天？ 果然没多大会功夫，就到了给孩子喂奶的时间了，两女正准备大显身手。 屋门又被人推开了，娄母拿着两个泡好的奶瓶走进屋。 一遍关门一边说道：“亲家母，两个孩子饿了吧，这奶粉我冲好了，已经试过温度了，你再瞧瞧。” 关好门，这一转身的功夫，正好瞧见了自家女儿和程小繁。 “咦，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大茂没跟着一起回来？” 娄晓娥看着自己亲妈手中的奶瓶欲哭无泪。 “大茂，也回来了，我这不寻思先把孩子接回家去嘛。” “什么？接回家？”两个老太太一起质疑，说话的分贝都提高了一些。 “要不我等两天，跟孩子熟悉了，再接回去？”娄晓娥弱弱的说了一句。 许母和娄母这才满意点点头。 带孙子离开可以，但总得给她们一些准备时间吧。 将许曈放在炕上，许母从娄母手中接过两个奶瓶，两个小子见到奶瓶立刻就来了精神。 冲着许母手中的奶瓶就爬了过来。 娄母赶忙将两个孩子拦住，许母这才得出空来把奶瓶中冲好的奶粉滴到胳膊上一滴，试了一下温度。 许母是个心里有事的人，她不愿意遭儿子儿媳厌烦，嫌弃她不卫生。 不然直接动嘴了，哪儿来这么多说道。 正当许母准备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程小繁站了出来。 “妈，要不我喂吧。”说着就脱下了身上的大衣。 许母想了想说：“小繁，母乳确实有营养一些，但你可想好了，现在这孩子吃奶粉是没问题的，来年春天到时候可要给孩子断奶的。” “没事的妈，以后我就每天喂他点母乳，喂他点奶粉，过些日子再给他吃点辅食。” 听她这么说，许母自然也没什么意见，手一转直接把奶瓶藏在了背后。 两个小家伙不干了，刚觉得饿了，怎么能把吃的拿走呢。 好在程小繁撩起衣服，及时抱过许曈。 小家伙想要挣扎，突然简单眼前这有些眼熟的食堂，想也不想就一口上去。 吃上了食堂的饭，小家伙终于消停了，对程小繁的怀抱也不再抗拒。 一旁的许曜也想冲到程小繁怀里吃饭，娄晓娥赶忙拦住，她的女儿都已经吃过人家的食堂了。 现在搞得女儿好像跟程小繁更亲一些，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也变成那样。 如法炮制的把食堂送到儿子嘴里，这下两个孩子都消停了。 两个女人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她们的奶水都是极好的，因为暂时没有给儿子断奶的打算，所以哪怕去了滇省，也没有喝那些回奶的东西。 每天胀得不舒服不说，在灾区也根本没办法找许大茂帮忙。 如今终于不用让儿子的食堂再胀了。 儿子在怀里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她们也终于有机会打量起两个还来。 一个个身上、小脸上都干干净净的，一旁的暖气上，还有火炕上还晾着不少刚刚洗好的戒子。 “妈，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两女心有灵犀一般异口同声。 许母立刻笑开了花：“辛苦什么辛苦，这不是我乖孙么，我这个当奶奶的不带谁给带。” 这话说的极有水平，直接把娄母给忽略了。 娄母自然不满意说：“亲家母，别忘了我可是天天帮你忙活着呢。” 许母连连告罪，然后冲着程小繁二人说着娄母的辛苦，知道两女冲她也道了声谢之后，娄母这才满意作罢。 另一边，回到家的许大茂换了一身厚衣服后，左等右等不见程小繁她们回来。 而且天都黑了，眼看着都到女儿放学时间都过了，也没见女儿回家。 前院李青家的小军也没见回来，不用说一定是许父他们接走了。 让金虎回了家之后，许大茂叫上李青，带上了几件程小繁她们穿的冬季衣服，这才赶往轧钢厂四合院。 “爸爸，你回来啦？” 一进屋两个女儿直接就向他扑了过来。 许大茂笑着捏了下两个丫头的小脸蛋：“想爸爸了没？” “想” 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的拉着长音儿。 “爸爸也想你们。” 这是真的想，尤其是见到女儿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出现那个在失去生命的小女孩。 “到了就赶紧过来坐，马上就要准备吃饭了。”许母在一旁招呼。 强行把那段不开心的记忆甩出自己的脑海，许大茂依言走进屋。 这么些天没见自己的儿子，虽然不那么宠着，但他还是有些想的。 逗弄两个小家伙一阵，待他们熟悉以后，把他们抱在怀里亲近了一下。 直到两个女儿撅起了能挂上油瓶的小嘴巴，许大茂这才放下两个儿子。 他这边刚放下孩子，程小繁就跟他说起许曈这孩子会说话的事。 许大茂也顾不得女儿的心情了，抱起儿子说：“叫爸爸。” 许曈不说话。 他又问了一遍，许曈还是不说话。 直到许母一脸得意从他怀里抱起她的孙子，然后当着许大茂的面：“来乖孙儿，叫奶奶一声。” “来来” 许母顿时得意的不行，在许曈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许大茂笑着奉承：“妈，要是没有您帮着带一个月孩子，恐怕这孩子还不会说话呢。” “那是！” 听到儿子的马屁，许母更得意了，甚至讲述起许大茂小时候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本打算带程小繁她们一同回去的。 可因为两个小家伙看不见许母就哭，再加上许母一个劲的心疼孙子。 到最后，反倒是许父带着许曦和许曚跟着他回了家，李青也带着小军一同回来。 “儿子，我住哪个屋？” “都成，要不您还是住北面这个原来您和我妈住过的屋子得了，反正小繁她们也是经常给你们收拾的。” 许父但也没拒绝，反而心中有些高兴。 毕竟儿子家一直给他们留着他们老两口住的屋子呢。 晚上等女儿睡下之后，许大茂关上她们的房门回了卧室，简单的洗了个脚。 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人总是到了家才感觉出像是真正在休息，而其他地方，更多的反而像是在打盹儿。 这一天，许大茂算是好好的睡了个懒觉。 等到他起床的时候，许父已经送女儿上学走了。 洗漱、吃早点，一番操作之后，他发现竟然又无事可做了。 许是今年处理了太多的事情，搞得他现在都没什么可做的。 无聊怎么破？ 看电视吧。 打开电视机，眼睛盯着电视看，不一会的功夫，他竟然又睡了个回笼觉。 醒了之后，身边的家人都不在，无聊的他只能想事情。 梳理自己所做过的布局，看看是否有疏漏。 想着想着，他终于想起从b银行贷款8000亿日元的事情了。 算算时间，也快要到日元在这段时间兑美元汇率的最低点了。 仔细想想，许大茂还是决定先把银行的贷款还掉。 他借钱是日元对美元的汇率为：252：1左右。 也就是说那时候一美元，能换到252日元，这才区区三年多一点，如今的汇率已经到了123：1的程度。 要知道当初许大茂在rb银行贷款时，可是注明了可以使用美元还款的。 还好这些钱全部被许大茂投入到了的期货以及地产上面。 只等明年，到时候自己把手里的期指股票和手中的地产转手一卖，最后拿着从小那里薅来的钱潇洒离场。 再等等吧，等到日经指数涨到38000点的时候，那就是许大茂开始大规模抛售的时候。 在家好好歇了两天，许大茂再次登上了大领导的家门。 这次他找大领导不为别的，就为了捐款修建淮河入海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