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的不错,这种事情他确实有经验的很。
以前在轧钢厂当那个副主任的时候,他可没少指挥着手底下人打架斗殴。
尤其是对付这种街头上的小牛马,啥事都不用管一天打他们八遍,自然就知道怕了。
当初对付马三那家伙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到最后,马三那一次不是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碰见都得绕路走。
眼瞅着外面的大战一触即发,许大茂饶有兴致的看向车外,想看看自己这两个保镖大显神威。
可他妈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年轻却直接让他黑了脸。
“孙哥,你说的对,武力解决不了一切问题,辈分可以!”
黑着脸拉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嘴上叼烟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小年轻。
走到前面的小年轻,正准备说话,突然见车门再度打开,从中下来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黑着脸正盯着自己。
这张脸好像有点眼熟呢?
又往前走了两步,待离得近了,小年轻“卧槽”一声,嘴里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也就罢了,可下一秒更搞笑的事情发生,只见小年轻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头也不回的往远处疯跑。
许大茂冲着逃跑的小年轻大喊:“项南,你就给我跑,再跑劳资到你家去腿给你狗日的打断。”
本来还狂奔的项南猛的停下了脚步,再也不敢往前跑一步。
“给我滚过来!”许大茂再度一声大吼。
项南扭扭捏捏的,慢慢挪到许大茂身边不远处。
“小王八蛋,谁给你的胆子,现在都敢来截我的车了,信不信我明天直接把马三叫回京城来。”
许大茂冲到项南身边,一边伸出脚踢他的屁股,一边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真是受不了这种,多年前还是小屁孩只能跟在马三等人屁股后头摇旗呐喊的小家伙,如今竟然敢截他的车了。
“许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是您啊,要知道是您就是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会截您车啊。”
伸腿在项南的屁股上踢了好几下,直到踢得累了,许大茂这才停下。
他这边刚停下,项南立刻狗腿似的开口说:“许叔,您累了吧,要不您先上车歇歇?”
“给我滚蛋,往后少给我添堵。”
项南立刻如蒙大赦,高兴的不得了。
他觉得他这次捡到便宜了,没有被许叔找家长。
此时不赶紧跑,更待何时?
可这才跑了没两步,许大茂又说:“站住!”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项南此刻如丧考妣,到底还是没逃过找家长的命运么。
“把墙上这些油漆都给我铲了再滚!”
“许叔,您放心,我指定铲的干干净净的,要实在铲不了我直接重新抹一遍。”
许大茂哼了一声,瞪了这家伙一眼,然后直接上车。
留下在车外,又给关车门,又是恭送慢走的项南点头哈腰的在原地。
“许老弟认识?”车上孙勇看向许大茂问到。
“能不认识吗,他家以前就是被我查抄的。不过这个小王八蛋倒是长本事了,现在能找来这么些个小牛马过来。”
说完,许大茂又转过头看向孙勇说:“孙哥,这事你也别怪他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而且我去轧钢厂之前,已经让青子和虎子教训过这些人了。”
孙勇点头说:“许老弟,哪怕没有你这番话,我也不会记恨这些人的。
轧钢厂现在这般的情况我谁都不怨,怨只怨我已经在去年的通货膨胀中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如果当初我不是命令全厂全力生产的话,恐怕现在也不会造成厂里大规模的产品滞销卖不出去钱的情况。”
其实这种全力生产的决定,不单单是轧钢厂,其他厂子做出相同决定的人同样大有人在。
因为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认为物价会持续的涨下去,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上面会强制干涉暴涨的物价。
只能说时也命也!
不过他有点好奇得是,如今的轧钢厂内究竟有多少成品刚才库存。
“孙哥,咱们厂究竟有多少库存。”
孙勇苦笑一声:“价值最少25个亿。”
许大茂一声惊叫:“这么多!”
这简直就是轧钢厂去年每天都在加班加点的疯狂生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