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你、你跟瘸子他们家有仇吗?”
女孩指了指我身边的石凳,“你坐下,听慢慢跟你说。”
我压了压自己波涛汹涌的心情,又坐回了石凳上。女孩再次用手托住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诡异地说道:“这是我最大的秘密,除了你,从没跟别人说过,如果我现在跟你说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呢?”
我一听,心里顿时条件反射,就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心说,我咋走到哪儿都有人叫我给他帮忙呢,真把我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呀,心下一寻思,瘸子两口子可不好招惹,女孩跟他们有仇,她这个忙,恐怕不是好帮的。
我连忙从石凳上又站起了身,对女孩说道:“大姐,你跟他们家的仇,不关我们啥事儿,你跟他们家有仇就报仇、有怨有报怨,我们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你别把我们也扯上。”
女孩双手扶着石桌,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女孩笑了笑说道:“好吧,凡事都讲究个缘分,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呢你们师父的病,其实并没有完全好。”
“啥?”我当即感觉到不妙,冲女孩叫道:“你、你这话啥意思,威胁我呀!”
女孩开心地笑了笑,看着我说道:“小弟弟,你别激动嘛,你师父的病,只需要再吃两次解药就能痊愈,要不然的话三天后就会复发。”说完,女孩看着我很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我立马儿明白她啥意思了,咬了咬下嘴唇,冷冷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女孩一听高兴了,“真懂事儿,你这才乖嘛,来,坐下来,姐姐给你详细说说”说着,女孩又坐回了石凳上,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也坐下了。这时候,我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可不想再看见陈辉行尸走肉的样子了。
不过,这个忙我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帮,至少得知道个前因后果,瘸子他们家是怎么跟女孩结的仇,这个我必须弄明白,要是瘸子他们家的人不对,那就算了,万一是女孩理亏,我出手帮她,可就等于是在助纣为虐了。
女孩见我坐下,笑了笑,刚要开口说啥,我抢先她一步,开口说道:“大姐,我可以帮你的忙,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跟他们家是怎么结的仇,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女孩当即把脸色一正,“多大的仇恨,不同戴天之仇!”
我问道:“是他们两口子,害死了你父母吗?”
女孩摇了摇头,我想了想又问:“那是他们害过你吗?”
“不错。”女孩脸上瞬间呈现出了无边的恨意,咬牙切齿说道:“他们害得我好惨,尤其是他们家那个儿子!”
“他们儿子?”女孩这么一说,我似乎意识到了一点,瘸子他们家那儿子,肯定是见女孩长的漂亮,然后
我又问道:“是他家儿子,对你做了啥吗?”
“对!”女孩满脸恨意,恨恨说道:“二十年前,他们家儿子破了我的身子!”
“啥?”
二十年前?我疑惑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咋感觉女孩说的这话,时间上有点儿对不住号儿呢,二十年前,她才多大呀?
我小心翼翼问道:“大姐,您、您今年多大了呀?”
女孩想了想,回道:“从出生到现在好像已经有十八年头儿了吧?”
“才十八岁了?”我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二十年前,十八个年头儿,这女孩的数学,不会是语文老师教的吧?我干咽了口唾沫,又问道:“那、那他们家那儿子,那时候有多大呀?”
女孩这次回答的又快有干脆,“一岁多,还不到两岁”
“还不到两岁?”
我慢慢从石凳上站起了身,尽量让自己显得和颜悦色,我对女孩说道:“大姐,我我有点儿困了,我想午睡一会儿,要不,咱回去吧。”这时候,我终于认清女孩的面目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女孩儿,被一个还不到两岁的男孩儿破了身,这话,恐怕也只有神经病能想的出来!
女孩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抬头看我一眼,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我点了点头,紧跟着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我信,我、我咋能不信呢,那个那个,我们师父的解药,你、你啥时候能给我呀?”
女孩很平静地又看我一眼,我也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看她这神态模样儿,也不像个神经病,咋出说来这么神经的话呢。
女孩突然淡淡地笑了,盯着我说道:“我明白了,亏你还自称是修行中人,这么点小事都想不明白吗?”
我瞥了女孩一眼,我要是能想明白了,那我真就成神经病了。
女孩又朝我身边的石凳指了指,“你先坐下来,听慢慢跟你说。”
还坐呀,我真不想再在凉亭里坐着了,不过,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坐下了。
女孩说道:“二十年前,瘸子的腿那时候还没有瘸,他当时带着他儿子跟他老婆,刨开了一座老墓”我眼睛不错神地盯着女孩,我就想听听,她还有啥更神经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