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鉴猛的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十五张床,那岂不是说摄影师团队的人也有可能在这里住?
三个人,和十二人女生一起住,这。。。
张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文艺大赛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他们邀请十二位女同学过来可能也只是为了拍摄一些奇奇怪怪的照片。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张鉴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张张惨白的床铺。
在月光的衬托下,那一张张床看起来十分凄凉诡异,在其中几张床上张鉴甚至看到了几个黑色的影子。
再次一眨眼,影子居然消失不见了。
连忙跑到床铺前,这是一个连起来的床位,而其中一个床铺好像被孤立了,在一个角落里摆放着。
别的床位都很正常,都是一竖列的摆放,而这八个床位却诡异的是聚在一起的。
走在边缘,张鉴能够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阴冷气息。
“这里难道就是死去女孩的床位?”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们的床位聚集在一起?”
心中想着,他的手落在了床上。
洁白的被褥上全部都是灰尘,灯光照射下,张鉴好像在上面发现了许多的长发。
翻开枕头,张鉴还发现了一条黑色的丝袜,而在丝袜旁边还有一个号牌。
拿起号牌,上面写着
“玲玲!”
这应该是这个拍摄女同学的代号。
在号牌的后面还有一个小相片,这是她自己的照片。
“嗅嗅。。”
张鉴猛的嗅了嗅鼻子,并不是闻丝袜,而是周围,在他拿起号牌时,周围好像有了一股腐烂的气息,这种味道张鉴清楚,就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眼神微凌,张鉴的身后仿佛传来了一声声脚步声音,八卦镜紧紧握起。
这整栋楼里就他一个,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也只有一个可能。
“看来这里确实和所说的一样,危险的很。”
张鉴稳住心神,八个人死了,那也就是说这里面埋葬着八个人的冤魂。
耳朵用力听着,张鉴发现这脚步声音好像只有一个,并不是八个一起的,而且利用眼睛的余光张鉴能看到他的身后好像有一个黑影在晃来晃去。
没有理会,张鉴看了看铺起来的被褥,他心一狠,直接将其掀了起来。
“唔。”
猛的捂上鼻子,一股恶臭传出,张鉴看着里面惨不忍睹的东西皱了皱眉头。
只见被褥里泡泡糖,丝袜堆成了一堆,而里面还有许多照片,因为年代感的原因,这些东西都发霉了,臭味冲天。
没有看里面的东西,张鉴再次来到另一个床位,当他再次拿出号牌时身后的脚步就多了一个。
月光下,张鉴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但是张鉴却感觉自己的影子仿佛不像是自己了。
一股焦虑在心头产生,张鉴知道要是把这床位里全部的号牌拿出来,恐怕就是他有蜡烛,符纸也难以制服。
看了看手中的八卦镜,这东西张鉴不清楚怎么用,他也只能滴血来催动。
没有再看其余的床铺,张鉴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那个被孤立的床位上。
那个角落十分昏暗,床铺被摆放的整齐。
张鉴的脚步每走一步都感觉十分的沉重。
当来到这角落的床铺位时他已经是满头虚汗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身后拽着他不让他走一样。
擦了擦汗水,张鉴的手缓缓摸像了枕头。